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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的人后,才停下。
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号码。
他随便找到一间报亭,付出一块钱的代价后,拨通纸上的号码。
“喂……”话筒那边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大黑呀……是我……嗯嗯,我在大学城这边……搭几路公交车去找你……哦哦,好的!”
一番简单的交流后,挂断电话,任平生寻了辆公交车坐上去。
四十来分钟,这辆看着老旧的公车慢慢驶入一片与高楼大厦格格不入的老城区。
低矮平房与错乱电线的组合,自从来到这座城市后是第一次得见。
到站,下车。
刚走出车门,就听到有个激动的声音在叫:“师叔师叔,这边这边!”
任平生看过去,是个染黄发的青年,正蹦跶着小跑过来。
“大黑……额。”任平生看了看他那头黄发,笑道:“现在该叫你大黄吗?”
“随便啦,反正听起来都像是狗的名字。”
任平生无语,这家伙豁达乐观的精神还是没有变呢。
“咦,师叔,你什么东西都没带?”
大黑看到任平生两手空空的样子,满是疑惑。
“是啊,估摸着以前的旧衣服不适合在大城市里穿了,这附近有卖衣服的地方吗?”
“当然有,只要有钱,在青南市里什么都能买到。”
“哦?那有十块钱三件的吗?”
这下饶是自命地头蛇的大黑也对不上来了。
“哈哈,开玩笑的,挑便宜的买两件吧。”
大黑就带着他逛了圈最低档的服装市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终于买了两套衣服,连同内裤在内,刚刚好用掉一百块。很节俭,节俭到那个摊位的老板娘都毫不避讳地呸了声“穷鬼”,就连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大黑眼里,都多出一丝杂质来。
好在大黑并没有抛弃近乎一无所有的任平生,而是将他带回住的地方。
一栋老旧大楼里的狭小房间,有一个厕所与浴室双重公用的狭窄卫生间,除此之外就是两张木床。
大黑随便收拾了下,有些尴尬:“师叔,就这样了,别介意哈。”
小农民姿态的任平生当然不会介意,反而很满意,还对那个独立卫生间大夸特夸,把大黑整张脸都夸红了。
简单处理一下,两人去楼下那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