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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在怀里。
男人的手掌有点粗糙,不像他脸上的皮肤那么光滑,烫得林安好几乎要跳起来。
她一边推拒枭旭尧的手,一边苦苦哀求:枭少爷,您能不能……
现在就开始,还是先给你婶婶打电话,告诉她,我很满意?
您误会了枭少爷,我不知道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这是我婶婶让我……
你婶婶还让你穿这身衣服的时候,露出沟?
……林安好哑然。
是的,她就不该为了那些钱真空上阵。
很显然,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个男人在车上就对她耍过流氓,强吻过她。现在,她主动送上门,他连外裤都不穿,明摆着是在等她。
所以,他出现在学校门口根本不是偶然。
是不是,那天的车祸也不是巧合?
这一刻,林安好突然发现,设想和现实根本不是一回事。
住在林家,林安好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这种事,迟早有一天,她会成为某个男人或某些男人的玩具。
就在敲门的时候,她都觉得根本不在乎,反正婶婶给过钱,很公平的交易。
可是现在,事情真的要发生,林安好却觉得,比死还难受。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用双手拼命捶打枭旭尧的胸膛,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可是,枭旭尧看起来明明不强壮,但却像块踢都踢不动的钢板。
而她的挣扎非但没有效果,还相当于火上浇油。
男人的理智在她的挣扎下一点点濒临瓦解,他深邃无底的眼睛里燃烧着两团黑色火焰,搂着她的手臂箍得更紧,声音也因为某种渴望变得沙哑:小猫,你想站着还是躺着?
救……命字还没有出口,枭旭尧的唇已精准地落下来,彻底堵住林安好的嘴巴。
林安好快要哭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凌厉霸道的气势,他那样强大、锐不可当,势在必得。
她用手捶打他,他轻而易举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
她想呼救,他却趁虚而入,更深、更热烈地撩拨挑逗她。
冷冽霸道的气息强硬地被他灌入她的体内,几乎将林安好的肺撑炸。
她像一只被人丢在砧板上的鱼,随意让人刮掉鱼鳞,一片片剔走鲜美的鱼肉。
就在枭旭尧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卧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