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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看,脸色铁青,楼下人流滚滚,哪里还有什么人?
此时屋里白烟散开,大约能看清雅间里只有站不住倒在地上的安平与安宁,桌边哪里还见有文舒的影子?
文舒闻到屁响的时候还有些讶异,这家酒楼看起来不是低档的那种,怎么这里的小二如此没涵养,一个屁嘛,就不知道憋一憋,非要“放”在顾客面前,这不摆明了在给自家砸场的嘛!
心里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肩上一紧,身子一麻,在失去意识前,她才明白,原来人家放的不是屁,而是药啊!
迷迷糊糊有意识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无力,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只想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点点清醒的感觉。
有人在她手指上涂了什么,按到什么东西上。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又好像很短,她被人抱起走了一段路,她隐约的听到了丝竹声与喧闹声从某个方向传来,又听到马蹄轻踏地面的声音,那人抱着她应该进了马车,然后听到了马蹄声与车轮碾地声同时响起。路有些长,文舒觉得自已只想睡,竟连考虑事情的力气也没有,又睡了过去。再有意识时感觉有人在除了她的衣服,给她洗了澡,又换上新的衣服,将她抱到了床上。
文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有人进来在点了香出去,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她待的屋子里,同样也照进了这家宅院里一间没有点灯的屋子里。
“人什么时候到?”一道低沈的声音问起,被问的绿衣男子抬头看了看坐在桌后背对着他的人,轻声应着:“已经到了,被熏了香,我让人点了香来解药,应该很快就酲了。”
听到回答,对方不再说什么,也没点头,只静静的待着。
屋子里安静的压抑,有一重凝重的感觉逼的人心里发沈。绿衣男子看着月光照在对方的黑丝衣衫上,只觉这背影太过坚强反而让人心疼,犹豫了半晌,终是忍不住的小心开口问:“少爷,您真的打算这样做?”虽然知道少爷身上的压力太重,可是,男儿家的清誉,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黑衣男子背影一僵,声音里带了一丝冷凝,话说的很快,像是要坚定自已的决心一样:“我必需有一个子嗣。”未雨绸缪,他不能让自已被逼到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