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病有三个原则,一是没心情不治,二是没钱不治,三是没病不治!先前在雪地里走了一两个小时,冷风吹得我很清醒,所以我心情变好,决定帮帮你们的女儿,帮她摆脱一直困扰她的麻烦。而你们打搅我,冤枉我,还对我棍棒交加,再好的心情也会变坏,没有心情了,我自然就该离开了!”
“这……”
胡耀三闻言不敢置信的看着二傻,沉声问他,“二傻,你是说,刚才孩子她妈冲进去的时候,你其实是在帮艳艳治病?”
二傻看了胡耀三一眼,没有开口,直接扭头朝雪地里走去。
“等等!”
胡耀三跑上去拦住二傻,继续问他,“你真的能够治好腋臭?那可是连城里大医院也没办法根治的遗传病,艳艳在外面也没少去医院看。”
二傻看着拦在前面的胡耀三,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开口,“本来对于不信任我的人,我从来都懒得解释,不过看在你是一个父亲的份上,我就这么说吧,凡事无绝对,大医院不可以的,并不意味着没人可以。有句俗话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擅长的东西未必一样,我也不敢断言,能够治好一切狐臭患者,但是你女儿那种中度腋臭,只要用针灸和按摩疏通腋下汗腺,配合药物冲洗消毒,治愈可能性应该在九成。剩下的一成,就是她自己不讲卫生,如果不能随时保持腋下干净,还是有复发的可能!”
说到这里,二傻一伸手推开拦路的胡耀三,冷冷摇头,“好了,看在你是一个可怜的父亲的份上,我解释得很清楚了!现在请你让开,我不想继续站在这冰天雪地吹冷风!”
刚走了两步,二傻又回过头来,淡淡开口,“对了,你女儿现在伤得很重,找肖世红帮忙治疗,很可能会留下脑震荡后遗症,还是抓紧叫救护车吧!”
“这……”
胡耀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胡耀三连忙跑到二傻前面,带着哀求之色看着他,“那个二傻,不,医生,你能治好艳艳么?”
“能!”
二傻淡淡说了一个字,不等胡耀三露出喜色,二傻就接着说了一句话,“可我从来不帮不信任我的人治病!”
听到这话,胡耀三不由得沉默下来。
其实早在进门的时候,胡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