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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地面。又是一声如同铁皮翻动的声息传来,他大为奇怪,把马灯拎了过来,蹲下身细细寻找,仍旧是毫无所获。
出鬼了?
一阵恶寒自赵白城背后迅速爬起,再度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骷髅骨架,他忽然低哼一声,慢慢咧开了嘴,“就算是你在捣鬼,我也不怕!”
这次赵白城索性趴下,手掌贴在地上细细摸索。没一会,他的指端就触到了某个冰冷物件,实实在在地拿起后,不由呆住。
它就在手里,又薄又宽,分量大概有半块砖那么重,但手却是空的。
赵白城简直快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目瞪口呆了半晌,回头看到洞外天色大亮,三步并成两步奔了出去。
初升的旭日光辉,正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散落。赵白城将手举起,对向天空,这才看清了它的样子。
这是一张完全透明的面具,外凸内凹,就像是玻璃做成,边角与平面浑然天成,从侧面竟分辨不出实际厚度。赵白城之所以能看清它是面具形状,是因为那些极尽目力才能发现的细丝。它们在面具内层游动着,被无形的界线分为两边。当阳光直射其上,它们的颜色也随之变得显眼起来,一边是有如暗夜的浓黑,另一边却是触目惊心的血红。
赵白城以前见过类似的玩意,走南闯北的草台班子跑来牯牛村耍把戏,那些丑角登场时往往都会带着鬼脸面具,顶门上扎一冲天小辫,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现在手里拿着的这张面具,却只让赵白城感觉到毛骨悚然。他已经发现那些细丝正围绕界线,在进行一场惨烈无比的争斗。它们互相纠缠、吞噬、消融并重生,一会是红色占据上风,一会黑色又卷土重来。就仿佛面具里是个无比广袤的世界,而它们则在寸土必争地争夺生存领地。
虽然无声,但却惊心动魄。
赵白城直到看得头晕眼花,才回到洞中,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问题——它到底是什么?
正怔怔出神间,一阵极其细微的“吱吱”响动传入耳中。他低头一看,只见整张面具已完全化作血色,掌心中那道原本在渗血的伤口,却变得如同死肉,惨白一片。
震骇之下,赵白城猛力一甩,面具却像黏在了手上,与伤口接触的部位竟开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