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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无期。
陆翔升忍不住微微露出了一丝苦笑,文丹的国会塔已经近在眼前,礼车慢慢的减缓了速度。
车内与陆翔升同坐的两位翻译官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这两位翻译官一个是东国人,一个是文丹人。
东国的那位只有在大学中,才辅修过一阵子的文丹语,毕业了十几年后,也不知道到底能记住多少。
而文丹的那位,顶多算是当地东方文化的爱好者,自学了几年中文。
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的翻译精英,可是这已经是原陆集团倾尽各路人脉所能找到的唯二懂得双方语言的人。
三年期一个名不转经转的小型国家,谁会料到三年后会发展的如此繁茂,就算知道了,又有谁会费尽心思去研究这么一个脱胎于班图语系的小语种?
班图语系已经是七大语系中,比较偏门的存在了,更何况文丹语又是偏门语系中的偏门语种。
可是不管是不是专业的翻译人员,箭在弦上却也不得不发,三年的励精图治,一直算无遗策的陆翔升却偏偏没算到双方实地交流的同声传译人员会如此难找。
就身边这两位,还是半途紧急培训了好几个月,并且提前用尽各路手段,通过海运送来文丹国内,再实地培训了几个月后,才敢被陆翔升带到身边的。
可是这两人即将面对的,是文丹国的国会,以及文丹国内的各种政商精英,这种严肃正式的场面,那位并非专业翻译官的中文爱好者在想到之后就浑身冷汗,如今终于到了国会门前,他竟然连车都不敢下。
已经下车的陆翔升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那老外正躲在豪车的真皮座椅上瑟瑟发抖,一旁的同伴拉了他两下,他竟然满头大汗的痛哭流涕起来。
得,这还没开始谈生意呢,就吓哭了一位翻译官,而剩下的那位虽然是正经翻译官,可是被同伴这么一闹腾,他竟也开始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冷汗,瞬间爬满了站在陆翔升身旁的男人脸上。陆翔升忍不住额角生出三条黑线,十几个月的培养,难道到了今天,竟然是自己的白费心思么。
“别紧张。”陆翔升当机立断,不再与那个躲在车里的业余翻译官纠缠,安慰了自己身边之人一句,然后便步履坚定的朝国会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