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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对母子。
司空霁没有哄过哪个女人,自己回卧房想了一晚也没想出好办法。
甜言蜜语什么的,他又不出口。
那就砸钱吧。
当娘的刚回京都就忙不迭张罗生意赚钱,这不是掉钱眼里了是什么?
司空霁让云踪去账房支一笔钱,包下林浅薇的酒楼。
没想到,一连包了三天,母子俩还是不理他,当娘的又把钱全收了,一个子都没有退回来。
司空霁咬着牙把心一横,再连包三天!!
可是三天过去,花钱如流水,他还是孤家寡人般。
忍无可忍!
当晚,司空霁等儿子睡着了,他摸黑捂着林浅薇的嘴,把林浅薇架到花园里,大吼大叫也吵不醒儿子的地方。
“你这女人也干不要脸的事?既然不理本王,就应该把银子还回来!!”司空霁道。
林浅薇慢悠悠掏出手绢擦拭被司空霁碰过的地方,尤其是她的嘴,擦得差不多了,她才道:“我跟你有仇,但我跟银子没仇,你要包场,那就包呗,包了不来吃够本,可不怨我。”
“你还真是无赖!”
“对,我就无赖,你还巴巴指着我搭理你,你说你是不是太贱了??”
“林浅薇!!好好跟本王说话!”
司空霁就快气死了,这女人因为当年的事,专门长了一身用来扎他的刺。
“你给本王听好。”司空霁按捺住火气,道:“当年你跟安王私会,偷盗先帝传位密诏,帮着安王篡位,这种事换成别的男人处在本王的位置,一样不会饶了你。”
“那又如何?”林浅薇挽了挽衣袖,露出手腕给司空霁看:“我很想一剑削断你的脖子,可我的手腕被你所伤,不但拿不起重物,还无法灵活地施展剑术,所以我才以笛子为兵器。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更加恨你,像现在这样骂你几句算是轻的了!”
“那你为什么给笛子取名叫岳山?不就是想与本王重修旧好吗??”
“怎么会?你别自作多情!!”
林浅薇恼得跺脚,撇开司空霁就走。
她得跟系统里的那位好生说道说道。
司空霁本想追上林浅薇,无奈云踪十万火急地跑来禀报: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陛下身子不适,一连宣了三回御医,院判裴大人已在赶往宫中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