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她一跳立刻止住了脚步。原来是两只灰褐色的长嘴鸟儿从天而降,和那条黑蛇斗起来了,再仔细看那蛇,分明身体里有两块凸起。
原来这蛇从树上下来是因为吃了幼鸟,也正是因为吃饱了,它的脾气才那么好,只是现在鸟爹鸟妈回来了,怎么能绕过吞了自己孩儿的恶贼。
二鸟斗蛇,正斗得激烈,忽然嗖的一声,一支长箭将蛇钉了个对穿,也惊飞了两只鸟儿。
丹若一惊,知道这是有人了,赶紧要跑,可是迈出去的腿仿佛踩在了棉花上,眼前更是一片金星乱冒。走第二步就腿一软,又是嗖一声,第二支长箭从她头顶擦过钉在了树上。
完了,这是……要被吃了吗?
丹若意识渐渐清醒,便听见了咕嘟咕嘟的声音,她顿时心口一紧。暗道这捉了他们的人,原来已经煮上了汤吗?
“洗干剥净!下锅啦!”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虽然丹若有点耳鸣,但这人的嗓门忒大,他说的是什么让丹若听得一清二楚。
“别……别吃二狗……吃我……吃我……”她迷迷糊糊伸出了手来,朝那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抓去。
“姐姐,姐姐。”一双小手摸了过来,和她拉在一块。
丹若立刻笑了,又说了两声“吃我”,再次昏睡了过去。
“小胖子,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以后可得好好报答她。”一只大手拍了拍薛怀瑞,薛怀瑞下不理他,只是抓紧了丹若的手大叫:“姐姐!”
“别喊了,她病了,让她睡会。”说话的男子猎户打扮,他们此刻所在的这黑黝黝的小屋也不是民房,而是猎户上山打猎暂时休息的茅草房。房子只有一间,连灶间都没有,只在正中有个火塘,现在火塘上吊着一口铁锅,锅里煮着一条蛇和一只野、鸡。
它们才是男子刚才说洗剥干净的,不是薛怀瑞,也不是丹若。
睡梦里丹若被喂了鸡汤和草药,猎户也帮丹若重新包扎了伤口,但她却依旧高热不退,左手更是肿胀得如发面馒头。
“你姐姐今天晚上过不去,那就过不去了。我看到时候你就当我儿子吧。”猎户帮丹若裹伤时已经发现了她是女非男。如今猎户能做的都做了,心中有些遗憾这小丫头怕是过不去这道坎了,抬手摸向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