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发小。
此时的司徒笺一身红色的锦衣,腰间美玉碧绿,长发高高挽起。趁得皮肤越发的白皙,眼睛高傲的看向车帘外的风景,仿佛王宝卿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
王宝卿也不生气,她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位公子哥儿,他那在别人眼里高傲不可攀,神秘猜不透的阴晴不定的脾气,在她眼里,不过是幼稚别扭加傲娇而已。虽然他的确帅得天昏地暗俊得人神共愤,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个臭屁得大男生。
“我二哥拜托你把我顺手带回去,免得他还要亲自出马对不对?我就晓得他是嫌弃我只会惹麻烦。”王宝卿也不指望他能回应,自顾自的微笑,颇为无聊的抓过司徒笺腰上的玉佩把玩。
她倒是对司徒笺一点也不客气,两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可惜这么多年司徒笺也没赏过几个笑脸。王宝卿一直以来对司徒笺可以说是颇为觊觎的,这么好看的人,说实话一辈子真难说能碰到第二个了,王秋华都要靠边站。
司徒笺的玉佩被王宝卿抓在手里,他虽然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拿回来,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着风景。
司徒笺的玉佩并不是花哨的组玉,很显然不是普通的饰品,应该是身份的象征。碧绿的玉佩晶莹剔透,是上等的翡翠,雕成鱼龙百变的形状,角落里雕着小小的一个馥字。
“是我需要他帮忙。”
原本特别安静的马车上,司徒笺突然蹦出七个字节出来,王宝卿消化了半天,终于明白他在对自己说话。他是说,王秋华因为帮他的忙,所以,不能送自己回家。他不说还好,反正他不解释,谁也拿他没办法。现在他开口,反而让王宝卿格外懊恼。
“难道他让你送我回到王家?孤男寡女一起上路,我回去直接被侵猪笼了。”
要是让人知道她和一名并非家丁小厮的男子一路同行,还同坐一辆马车,她要么嫁过去做妾,要么一头撞死。在这该死的古代,和男子孤男寡女相处就等于是失节,连做妻子的资格都没有,要么做妾,要么去死。她虽然痛恨这该死的各种规矩,和对女人的歧视,但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