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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他的电话来了。
佳妮拿起电话:“喂,徐哥呀。”
“佳妮,我刚才帮你问了,我身边的人没人知道丫现在干嘛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哪呢。”
“打听不到啊?”
“是呢,能问的都问了,谁都不知道。”
“那好吧,晚上请你。”
放下电话,佳妮无奈地说:“我没办法了。你也先休息一会儿吧,也许等等就有了。”
丽君无奈地回房间躺下,辗转反侧也难以入眠,仍然在想王健能出什么事儿呢。
王健现在的这个号房里的人还不错,那个光头的鹰头吩咐人把王健搀到通铺上躺下,又吩咐他身边的那个小毛头用纸擦拭一下脸上的血。
在看守所里也是讲究排资论辈儿的,一般进监狱时间长的,善于好狠斗勇的人辈分最高;小偷小摸,诈骗犯之类的人一般不受待见;要说在看守所里最受欢迎的,当属各类贪官,因为犯人们认为贪官一般都有钱,容易从他们身上榨取出好处来。外面的世人有趋炎附势的陋习,在看守所里也不例外。
在看守所里被警察尤其是武警暴殴,也是一种资历,因为这种资历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所以此时的王健得到了里面人的尊重。
虽然被打处的伤口还很疼,但极度困倦的王健最后还是就睡着了。大约十点的时候他疼醒了,见号房里的人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玩斗地主,没人注意他,恍恍惚惚的他又睡着了。
午饭时,鹰头让人叫醒了他,让他吃饭。
他睁开眼,感觉渴得厉害,就让身边的人给他拿水来,还是那个小毛头用孰料饭盒给他端来温水,他咕咚咕咚喝了一通,现在觉得好点了,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在这里,任何跟铁有关的东西包括一些可能致人伤害的坚硬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盆是塑料的,没有暖壶,装水的桶也是塑料的,饭盒也是塑料的,但墙壁没什么装饰,人真想死的话,玩命往上一碰就万事大吉,所以看守所里的这些措施,意义不是特别大。
“吃饭吧,兄弟。”鹰头说。
鹰头大约三十多岁,手臂上有刺花,手腕上有个烫得很深的疤痕。他叫常忠,因为敲诈进来的,是北京黑老大麦老炮的手下,在江湖上有点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