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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里,可不能委屈了孩子!”
淮桑心里一暖——
三宝还小,哪里就委屈了?阿爹和阿娘是怕委屈了自己。
淮桑想到这一层,就没有再拒绝,挽着旁边母亲的胳膊,轻点头,“那我们便好好办!阿娘您说说,咱们都请哪些人……”
……
百天宴那一日。
淮家门庭若市,淮家村的乡亲们自不必说,就连镇上、县里也来了人。
多是淮父和淮大哥在生意上认识的朋友。
不多时,又听见外面有人急匆匆的喊道:“县令大人到了!”
淮母瞬间色变:“他怎么来了?”
听见邻里乡亲们一口一个“县令大人”叫着,淮母心中气极,对淮桑道:“他算什么县令大人!祖上原是连姓氏都没有的,只因给你曾祖父做过小厮,那时你曾祖父还在朝中为官,给那小厮赐了淮姓,他们的后人也都姓淮了。”
淮桑点头悟了——
想来淮家两代后辞官回乡,回归田园生活,那小厮的后代却不甘心由仕转农,便脱了出去。
淮母厌恶道:“若不是他,季大郎也不至于被抓去当了兵!我好好的闺女,怎么会被人传作克夫?”
淮二嫂在一旁也道:“是呢,只是这淮县令风评实在不好,架子大不说,于政绩上毫无建树,只顾着四处敛钱。他那县令的官,也是靠了夫人娘家的关系,又花了上万银钱才买来的!”
淮二嫂娘家就在镇上,对县里的事情了解颇多。
娘几个正闲话间,却见淮父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穿着绸缎衣裳,白净面皮,生得便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全然没有一点官家老爷的威仪。
尤其是那双色眯眯的眼神,对上淮桑上下打量时,她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令嫒在家中可好?”
还没等淮父说话,淮县令已经色开口问了。
淮桑心里暗骂:当真是个色胚!
淮父只得应付道:“一切都好。”
淮县令点头不已,道:“如今季大死了,我家中还缺一位……”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淮父不冷不淡的打断道:“大人舟车劳累,还是先入席,入席再谈其他!”
淮县令斜睨淮父一眼:“不必如此客气。只要令嫒打算好了,孩子倒不算什么。”
言语间颇有想要淮桑给他做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