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以后，罗然回到了客厅，抽出一张纸擦着手给出了余莹想要的回答。
“真的？”
可以清楚的看见，原本面如死灰的女人，那双大眼睛里面浮现出了明亮的光芒。
“我无法确定。”
罗然点燃一支烟，靠在了柜台上，吐出了一团云雾。
“看来你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余莹小心翼翼的将那张信纸收了起来，本打算放进自己的LV手提包里面，但是又临时改变了决定，将拉开的拉链合上，把信纸折叠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左侧衬衣口袋。
“如果你可以说几句谎话，或许更适合此情此景。”
余莹抬起头来，看着抽烟的罗然，脸上终于浮现出了进来以后的第一个笑容。
很美。
哪怕隔着烟雾，罗然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着足以令大部分男人都为之沉迷的魅力。
但是罗然并没有那个兴趣。
一个安怡就占据了他白天没有睡觉的所有时间，而睡觉则是罗然逃避现实的一个途径，所以他每天都过得很累。
“你可以走了。”
当一支烟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罗然对双手托腮，一点儿都不违和的盯着自己的女人说道。
“多少钱？”
余莹开口问道，依旧直视着罗然，好像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充满了秘密的宝库。
“不要钱。”
罗然弹了弹烟灰，转头看向了余莹，眼神带上了一丝侵略性。
“你自己说的价格面议。”
在坚持了几秒钟以后，余莹败下阵来，再次避开了罗然的目光。
“对，所以我不收钱，就是这次面议的结果。”
罗然笑了笑，有些自嘲，然后将烟头熄灭在柜台上的烟灰缸里。
“你这个冷笑话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余莹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情绪，接着又转头看向罗然，声音有些柔弱的说道：
“我可不可以等天亮了再走？”
看见罗然明显皱起来的眉头，余莹急忙补充道：
“反正你这里也没什么客人，我留下，至少可以陪你聊聊天！”
“你应该保持安静。”
罗然神色淡漠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走到另一张桌子旁边坐下，取出了自己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