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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就寝,尔等抓刺客,跑到这里来做甚!”
“担心大小姐的安危,丹橘姑娘见谅。”苏成贵挥了挥手示意府兵,“进去搜!”
只听见清脆的嘲讽伴随着开门的声响,“丹橘,退下,苏管家也是一片好心,怎可如此无礼?”
“小姐!他…”
“苏管家,这是怎么了?”
好似睡眼惺忪,慵懒的语调、高昂的头颅自生着一股逼人的贵气。
“有人看见贼人向雪落轩的方向来了,为了大小姐的安危,请让我们进去。”
苏程贵拱了拱手,直接作势欲带人往雪落轩的院子里进。
还没等跨入半步就听苏槿的声音再次响起:“怎的?苏管家这是不曾把我放在眼里啊。”
“小姐这是何意?”苏程贵被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
“你们可有搜过其他人的院子?”
“未曾。”
“好啊,这么大的宰相府单单搜我一人的院子,可真难为你们了。”
“好歹我也是未出阁的宰相府大小姐,深夜被你们搜了院子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既然你们这般担心,今夜就在此守着!谁敢离开,就是擅离职守!”
铿锵有力的话语震得外面的人一愣,这还是当初那个怯懦柔弱的大小姐吗?他们似乎看到了过世夫人的影子。
还未等反应过来一大群男人便灰溜溜地被赶了出来。
“苏管家...还...搜吗?”
“搜个屁!”
苏程贵憋气极了,双手握拳紧紧地攥着,这笔账他记下了。
一群大男人面面相觑,动也不敢动。苏槿悄悄打了一盆水,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伤口简单的擦拭干净把金疮药涂抹在其伤口处。
曾经的苏槿软弱可欺,明里暗里身上没少受伤,是以金疮药倒是成了常备的。
清洗干净了的脸庞没有了血渍棱角分明,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又长又密的睫毛有一丝颤抖显示出昏迷者的不安。
苏槿迅速的把那玉佩解了下来,放在了手中仔细端详,色泽温润透着丝丝凉意,质地细腻如羊脂,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雪白纯净。
玉的背面雕刻了一个小小的福豆,再无其他。
苏槿将玉佩高高举起,可是玉佩却并无任何动静。
“哎,你怎么才能把我带回去呢?”回应她的只有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