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下一起去。”
陆羽寻愣了一下,笑道:“大师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雁天宁拍了拍陆羽寻的肩膀,上前喝道:“住手!”
众人见他出声,顿了一顿。
雁天宁与陆羽寻快步走到林剑跟前,陆羽寻举剑要砍断捆住林剑的铁链,被旁边一人出手阻止。雁天宁见状,厉声道:“你们这是失了神志吗?”
人群当中走出一男子,玄衣紫冠。看样子是个小门小派的人物,并不出名。雁天宁对他这般模样毫无印象,这男子却一副比雁天宁还正气凌然的模样,指着林剑道:“雁大侠,此物不过是个野狼生的贱胚子。如今狂性发作伤了我等众人,你这番袒护是何道理?”
陆羽寻喝道:“你那只眼睛看到大师兄是在袒护?你莫要忘了,躺在这里的是明律司的悬案刑使!”
男子嘲笑道:“兽耳、兽尾。你也不过是一畜生,畜生为畜生说话,这道理倒是说得通。若是人为畜生说话,就不合情理了!”
陆羽寻气地说不出话来,他拔剑就要给男子一个教训,被雁天宁摁住了。
雁天宁道:“阁下何门何派?”
男子道:“天海宗,冷浪!”
雁天宁握住剑柄,冷冷道:“在下秦山派,雁天宁。”
陆羽寻不解地看着雁天宁,雁天宁此时的神情,犹如世间最冰冷的寒霜结在了他的脸上。
冷浪说:“秦山派身为名门正派,怎地会出一个为脱不去兽形的三等畜生说话。畜生便是畜生,不是人又岂能做人来看?”
周围人中传来不少的附和声,有些呼声高起,要将林剑脑袋砍下来挂在大门外示众,以宣示他们的身份地位的尊贵又岂能被一个碧落人冒犯。冷浪挑衅似得瞧着雁天宁,藐视陆羽寻。可是还未等他这一个眼神落回原处,他的脑袋就被切了下来。
雁天宁手上握着剑,剑上滴滴答答淌着血。
冷浪的血。
鸦雀无声。
“师兄……”陆羽寻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时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大师兄,他简直像个恶鬼修罗!
雁天宁说话了。
不是对着陆羽寻,而是对着在场目睹这一切的所有人。
“我爹娘说过,称别人为畜生的人,本身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