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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搂了上来,嗲声嗲气的说到:“许是底下的奴才争些个口角吧,我们不用管他们,老爷,人家需要老爷。”
“还是珍珍可人,最懂我的心。”苏景容一笑,用手刮了一下白姨娘的鼻尖,引得白姨娘娇笑连连。
“老爷,老爷。”正当苏景容嘴刚凑过去,尚未碰着白姨娘的唇瓣,便听着声音越来越大了,似乎又很多人正往这里冲了进门。
“怎样回事?吵吵闹闹的,都是怎么当差的!”苏景容黑着脸,被人打搅了两次,自然是窝火,便也没有了兴趣,干脆下床行至外屋,瞧瞧到底是什么奴才这样胆大妄为。
“老爷求求你,老爷救命啊!”苏景容刚一场去,佩兰便扑了过去,牢牢的抓着苏景容的腿不放手,一把泪水一把鼻涕的往苏景容身体上蹭。
“这是怎么回事?”苏景容看地面一方散乱,原来桌子上摆的青花瓷花瓶,现今都碎了一地,座椅也弄翻了好几个。苏景容本就有气,现今更是肝火攻心,一脚便将佩兰踢到一边。
“啊,老爷,这些奴才怎么当的差?我的青花瓷花瓶啊!”白姨娘一看地面的碎屑,大喊了起来,不管不顾的从床上爬起来,这些事常日里苏景容赏的物件,十分珍贵,现今都成为碎屑,真是让白姨娘的心都要滴血了。
“老爷。白姨娘不关下人们的事,是二小姐跟前的佩兰非要闯进门,求老爷白姨娘为奴婢们做主!真的不管我们的事啊!”地面白姨娘的陪嫁嬷嬷张嬷嬷更是把事情都推到佩兰身上,只管趴在了地面磕头,老泪横流。
“真是胡闹,她一个丫环你们这么多人可能拦不住吗?定是你们偷懒耍滑,今日就要治你们的罪!”白姨娘先发夺人,先责怪自家的人,拦住了苏景容的嘴,这也本是她智慧之处,在外老是做的滴水不露,因而时常得到苏景容的夸赞。
“姨娘明鉴,你实在是冤枉奴婢了啊,这佩兰是二小姐身旁的人,下人们哪里敢跟她动手!求白姨娘责罚啊。”又是那张嬷嬷说话,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倒好像常日里苏清漪多横蛮似的,连跟前的丫环都能横行霸道。
“老爷,老爷您息怒,二小姐还小,老爷千万别与她置气!”白姨娘立刻跪下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