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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暗黄的灯骤然亮起,乔景成看到的就是田安安又捂着后脑勺躺在厕所地砖上的场景,只不过这一次,她醒着,还活着。
看到他来,田安安难堪的不得了,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挥舞着,指挥他出厕所门。
我我没事儿。
乔景成却不管她说的,先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救人是本能和善良的本性驱使,与田安安这个人没有关系。换句话说,就算摔倒在这里的是他的仇人,他也一定会先把人救起来。
被拉起来后,田安安立马放开了手,倒是惹得乔景成皱了眉头。看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这次好像生了什么大病一样。
乔景成恢复冷静,你流血了。
流血?
她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现也没有什么液体流出。
没有啊,哪里来的血?
不是头,是这里。
田安安的视线随着乔景成的手看向自己的腰的下方,发现裤子上染了一大片血迹。
她觉得自己好像社死了。
厕所里摔倒就够尴尬的,结果自己还来了大姨妈,这不是直接丢脸丢到家里来了。
田安安的肉脸红了一大片,她垂下眼眸。你要不然先出去一下?
但是你流血了。乔景成虽然讨厌她,但是对一个伤员也不会坐视不管。
田安安有些手足无措,这不是受伤,我......我是那个。
乔景成眸光暗了暗,他这位新婚妻子可不是害羞的人,怎么这会却......看着她扭捏的姿态,他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抿了抿唇。
你先等一下。他留下这句话又出了门,只留下田安安一人在卫生间里凌乱。
田安安脑子在飞速转动,这年头好像是没有姨妈巾这种东西的。那乔景成这会子出去,可能是给她拿其他的用品。
过了几分钟,田安安听到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乔景成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相扑选手用的布条还有换洗的裤子递到田安安的面前,他依旧冷着脸,但俊脸上透出微微的红意,从你箱子里拿的。
田安安的脸霎时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烫的不行,伸出手接过了东西。
在她的印象里,这个东西好像是八几年流行的月经带。但是在卫生巾被发明之后,基本就不存在了。作为95后的田安安,也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