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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躺着一个花白头发的女人,她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插着氧气管,你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迈着轻步,林晚歌走进病房,精致的装修,和应有尽有的配置让她很是惊喜,看来那个温行远把事情安排的很好。
与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院长亲自接待不说,母亲还被转到了安静的vip病房,甚至还有陪护,任何人再面对林晚歌的时候都是投以谄媚的微笑,让她很不适应。
来到病床跟前,林晚歌给她妈妈活动了一下颈骨就赶去上班。
下午,她刚一下班,温行远就来了电话。
“十分钟内赶过来。”
没等林晚歌说话,电话那头已经是一片忙音。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林晚歌站在路口根本打不到车,最后她把包包斜挎,系紧鞋带就往温行远的公寓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才到公寓门口,林晚歌气喘吁吁的一边按着门铃,一边大口喘着气。
房门打开,温行远一身休闲居家打扮,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看上去好不惬意。
原本想发火的他却又被林晚歌此时的造型逗笑。
整齐的刘海被风吹乱,此时正胡乱贴在脸颊,一张小脸挂满汗珠,更可笑的是她的头发上还插着不知何时飘到她头上的落叶,看上去狼狈又搞笑。
温行远强忍着笑,冷着脸让她进来。
林晚歌刚一迈步,鞋底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那双鞋还是四年前她在夜市上死缠烂打和小贩用十块钱买的,没想到和她并肩作战这么久最后还是报废了。
看着那脱线的鞋底,再由下一路往上看,只见林晚歌穿着的还是前两次他见她时的衣服。
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蓝色T恤。
这女人,怎么他还没出手就已经活的如此悲惨?
看见鞋底脱落了,林晚歌不慌不忙的蹲下来再用力把它粘回去,看上去勉强还能走路的样子。
墨色的双眸不由露出不约,在玄关处换了鞋,温行远就冷着脸说:“走,去买鞋。”
林晚歌一听立马摆手道:“恩?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一双。”
话刚洗说完就接受到两道冰冷的眼神,“我的女人,怎么能如此寒酸?”
说罢,温行远已经关了门大步走在前面,林晚歌垂了垂手,最后也只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