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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郝好五岁上幼儿园时,班上的其他孩子们都听她的调遣指挥。
郝好九岁的一次过生日,全班几十个同学竟然都跑到家里给她唱歌祝贺。
可是,女儿在感情上,总是不顺啊。
现在的这个女婿,哪里都好,却是个外国人。
女儿离家万里的,真让人放心不下。
“不要想了,这里医院条件好,就是生个娃娃(四川方言,指小孩子)。快睡!”郝东鹏是军人,作风一向是快人快语。
郝好从小有恋父情结,因为父亲太强势了,记忆中,父亲从来都是做决定的人。
父亲同时也是个风趣而乐观的人。
当年,年轻的郝东鹏,清秀俊朗,脸如雕刻般地五官分明。
郝东鹏是单眼皮的眼睛,虽然不是浓眉大眼,但却有着异于常人的明亮清澈。
李慧林看着身边躺着的枕边人,心想:他就是我一生的挚爱。
从初次相识的那一刻起就让我魂系梦牵。
我听他的每一句话。我做他决定的每一件事。这是我所能做到的表达爱意的唯一方式。
他都这样说了,就一定没有问题。李慧林这样想着,重新闭上眼,安然入睡了。
5
一闭上眼,就是一片猩红的血。
小小的粉嫩的身躯,无比的柔软,没有哭声,没来的及睁开双眼看一看,医生就很快地说:“是个女孩,给你看看,我拿出去了。”
身体还未从生产的剧痛中恢复过来,神志还不是很清醒。李慧林被护士推出了产房。
“医生,给我一刀,我,我,我痛死啦。哎,哎……”睡在李慧林右边的女子已这样反复地在病房里嚎叫了近两天。
李慧林心想:叫有什么用呢,痛也不会因此而减少一点。还不如静静地等待。
李慧林从来都是一个认命的仁爱女子。
在家里,李慧林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大姐,下面有一个小弟和一个小妹。
上世纪四十年代,四川成都周边的客家小镇,李父是个小生意人,被何家大小姐何花月看上之后的命运并没有从此飞黄腾达。而是需要加倍地与逆境抗争。
有一次,一笔大买卖做成后,他有了不少的报酬,他来到镇上最贵也是最好的银匠那里:“我是娶媳妇用的,你看给打双手镯好不?”
“恭喜,恭喜。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