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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苏羡意明显愣了愣。
陆时渊在外面有人,她早有耳闻。
但在一起三年,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
就像现在,她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她可以理直气壮质问他的地步--自己对他而言,只是个长期床伴,而不是男女朋友的存在。
“累了吧,赶紧洗澡休息。”苏羡意压下心底的异涩,却又不自觉地暗暗观察着他。
陆时渊褪去白色衬衫,狭长细眸扫了一眼领口上的印子,微微停滞几秒,然后扔进了脏衣篓。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让苏羡意的心底变得潮湿。
“嘟”床头柜上的手机剧烈震动,苏羡意随手拿起解开锁。
“阿?,想念你的温度,今天晚上我很开心。”
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短信,苏羡意明显怔住。
她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拿错了手机,但短信上内容更让她如鲠在喉。
什么女人,可以如此亲密地唤他做‘阿?’呢?
飞机晚点,怕是在那个女人身上晚点了吧……
说不出的滋味,让苏羡意心情压抑。
没有任何保障的关系,她爱得如履薄冰,经不得一点风吹草动。
浴室门开,裹着浴巾的陆时渊走了出来,抬眸便看到苏羡意坐在床上发呆。
“明天从这里搬出去,我给你在机场附近找了个公寓,上下班更方便。”
陆时渊躺了下来,低沉嗓音中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语调。
苏羡意神情一滞,有些错愕看向他:“为什么?”
陆时渊扫了她一眼,随即移开视线,轻动薄唇:“蓉蓉回来了,她没地方住。”
话音刚落,苏羡意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苍白无比。
“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要跟我分手,是吗?”苏羡意艰难开口问道,她的手紧紧攥着被角,微微颤抖。
陆时渊原本闭上的眸子蓦地睁开,直直盯着她:“我们有交往过?”
苏羡意彻底僵住,浑身冰凉。
三年亲密无间的关系,她连简单的‘分手’两字都不配用。
是啊,只是可有可无的床伴,心上人离开后的替代品,她有什么资格跟陆时渊叫嚣?
陆时渊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回来了,自己离开便是,为什么非要找不自在?
到底还是,不甘心这三年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