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抢走就不怕你能抢回去,上次是弄死你的孩子,这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啪!”
我伸手在桌上摸到一个花瓶,没有犹豫直接往她头上砸了过去。
从那件事情之后,无法生育跟孩子就是我的逆鳞,任何人开口我都会翻脸,更别说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我看着温露露尖叫着捂着头蹲在地上,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额头滑到脖子,我冷笑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应。
我豁出去了,这个女人毁了我的人生,如今的我什么都没有,不会害怕,更无所顾忌。
宋程飞冲着我吼,“林溪,你疯了!快叫救护车!”
“露露,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那一脸惊慌,深情款款的样子,哪里还有在我面前演戏时对现女友不屑的模样。
花瓶已经破碎散落在地,温露露依旧在那里哀嚎,我的声音清冷的响起,“要死也给我滚出去,不要脏了我的地方。”
温露露嘶吼着要报警,那令人作呕的嘴脸真看不出来有受伤的模样。
警车跟救护车基本上是同时到达的,温露露被救护车载走,我直接被带到了警局。
温露露还是个有手段的人,应该是在警局托了关系,我没做笔录没有任何的询问,直接被拷了手铐给关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房间很小,黑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隐隐的排风声让我知道这里空气还是流通着。
我靠着墙角坐下,心里没有一丝丝的后悔,甚至还有点暗爽。
我甚至有些幼稚地想,如果温露露能够就这样死了,给我的孩子陪葬,即便为此把我的后半生都赔上也无所谓了。
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奶奶,林庆凡肝癌晚期,如果他走了,我也被关进去之后,奶奶一个人该怎么办?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着的门突然从外面推开,一瞬间的亮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我挡住光透过指缝往门口看去,隐约见到一个修长的身影,他朝着我走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亮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尖。
最后他在我面前停下,我还是不适应光亮看不真切,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夹杂着一丝揶揄,“能耐了,杀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