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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失败的人。但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不明胜负的结果。
阿庆拨通了城管队长的电话:“兄弟……我知道……你他妈的就不能全拆了吗……谁给你们领导打的电话……啊?你们领导也不知道啊……不可能……喂喂喂……靠!”。电话那头的城管队长已经挂断了电话。阿庆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他对老段的判断出了错。
果然,没过两天,耿队长来电约阿庆,希望他能与老段谈谈。他本想拒绝的,但敏锐的阿庆听出了耿队长的态度变化,于是就答应了。
会谈仍然安排在领地公馆的会所。阿庆照例是一边通着电话一边走进来,通话内容中不时显示着数百上千万的生意谈判,正非常紧急地等他赶到现场。
“我只有半个小时时间。”阿庆一边笑着,一边用目光巡视了一下现场的物业公司人员、老段以及街道城管队长等人。他觉得,他的姿态是傲娇的,足够傲娇的。
还是老段主动开了口:“庆总,街道城管队来人强行拆除了。我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但这件事情,如果你肯网开一面,应该还有回旋余地。毕竟是各家院子里面的事情,也没有影响到别人。你看你能不能就给我个面子,这事咱们就不纠缠了?”
阿庆有些诧异,老段的立场似乎发生了变化,不是商量要不要封闭阳台的事情,而是给了他一个判断题,是,或者是否。这样一个悄悄的改变对别人可能没有任何感觉,但对于领地非常敏锐的阿庆来说,这是一个明显的进攻信号。肾上腺素从他那看似年轻的躯体中缓慢地分泌出来,开始左右他的大脑。他几乎是在肾上腺素的左右下给出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回答:“我还是那句话,什么都可以,但封闭阳台绝对不行。”
老段眯起了眼睛,看着城管队长说:“耿队长,那我们今天就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再说,庆总时间又很紧张,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然后老段的视线转向阿庆:“庆总,你确实不担心你自己的违建,一定要干预我的阳台封闭吗?”
阿庆感到了威胁,但毫不退缩:“我跟你说过了。我的改造是经过邻居同意的,再说,我家这些那些改建也根本不是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