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嘛?明明是自己的错,到头来还变成了我偷鸡,我偷鸡……本殿下会屑于干偷鸡之事?”钟离伯谦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重复着那男人的侍者说的话。哎,不对,这跟偷不偷鸡并无半文钱关系,怎么纠结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七殿下,我们不跟那种市井小民一般见识。”司马访琴弯腰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七弦琴递到他面前。
“哼。”钟离伯谦推开司马访琴递过来的琴:“访琴兄为何还要拾起这般损坏之物,难道本殿下还不够丢人吗?”
“好了好了,改日我再赠七殿下一把新的七弦琴。”
“哼。”钟离伯谦气得又哼了一声:“明明是他先撞的我,还说本殿下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好了七殿下,人家都走远了。”司马访琴推搡着钟离伯谦往明月楼走去。
“别让本殿下再看见他,不然我非要一较高下不可。”钟离伯谦想到这里,眼眸低沉,他为了展示自己无能的形象,故意倒在地,原本以为这戏做的天衣无缝,未曾想会被那人轻易看穿,看他踢琴的架势,想必功力定不会在自己之下。
“是是是,敢惹我们七殿下,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还差不多,还是访琴兄说话最让人舒心。”钟离伯谦闻言笑得一脸灿烂,完全忘记了刚才所受之辱。
司马访琴将钟离伯谦带领到他定好的位置,为他斟好酒:“来,景浣房的名瓷杯加上上好的梨花酿,权当是为七殿下扫晦气。”
“今日这乐理是论不成了,我约了玉兄赛马,访琴兄可愿前往?”
“君雁玉?”司马访琴会意地笑了笑:“看来七殿下的人脉还真是广啊!”
“访琴兄言重了,我们这群人不都是纨绔子弟?”
“哈哈,对对对,我们都是纨绔子弟,正好,我早就想结识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了。”
“那待会儿一同前往,我为访琴兄引荐。”
“访琴在此谢过七殿下。”
“嘿。”钟离伯谦豪爽地拍了拍司马访琴的手臂:“咱两谁跟谁啊?”
“来来来,七殿下尝尝这新烧制的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