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就噗通一下跪到了宁承玉的跟前。
“贱婢该死,请小姐饶命。”
宁承玉也不立刻说话,手指上绕着金丝线,就那么不紧不慢地瞧着杏儿。
杏儿瑟瑟发抖,拼命回想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小姐。
前些日子这小姐卧病在床,自己顶多行事惫懒了些,可是,这些小姐应该不会知道阿……
就在她绞尽脑汁的时候,宁承玉冷笑开了口:“我平生最恨奴大欺主的贱婢。”
现今出了一个秦妈妈,这股歪风更是要彻底灭一灭。前世这丫头便是趁着自己病重的时候,暗中偷了府中不少物件变卖,事后还推给手底下的小丫头顶罪,极为狡猾自私。
杏儿也是个圆滑的,立刻就咚咚磕了几个头,嚎哭了起来。“都怪奴婢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请小姐饶命,饶命啊。”
宁承玉的心中本就拿着把握,见她这样,冷冷道:“都做了什么,你自己招了吧。”
那杏儿料想今日是讨不了好,再则她拿不准宁承玉的喜怒,又生怕再让她受什么皮肉苦,因此倒是一丝儿也没有敢隐瞒的,将自己这些时日所做的背主犯上的事倒豆子般倒了干净。
说完,那杏儿身子已是抖得筛糖一样。
说到底不过是一些贪小便宜、欺上瞒下的事,若说真的万恶之事,倒也不曾做过。
宁承玉听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知道这些奴婢手脚不干净,顶多也只有胆子做些这样的事。比起宁无求左小婉那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根本是隔靴搔痒不算什么。
宁承玉说着对杏儿道:“你可知道,在侯府偷盗,若被逮住会有什么责罚?”
杏儿都要哭出来般:“手足尽剁,扔入大牢。”
偷窃本就是罪,何况还是堂堂侯府。
宁承玉冷笑一声:“看来你是明知还要故犯,本小姐倒要赞赏你的胆色。”
杏儿哇地就哭号起来:“求小姐开恩,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春雨从旁忐忑地看着宁承玉,显是完全被宁承玉的举动弄得糊涂了。
宁承玉望着杏儿:“你拿什么让我饶你?”
杏儿直哭:“奴婢保证再也不敢了,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以后愿意为小姐当牛做马……”
宁承玉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很好,你记着自己说的。”
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