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之后楞了一下,急忙讲道:“哦,那好,我不打扰你了。”声音里有一些低落,再还是开心的。我昂起头看着父亲慢慢走开的身影,心里面揪紧一个样子疼。
这就真的是我看见父亲的最后一面,假如我明白,他立刻要离我远去了,我一定不会对他那么淡漠,我肯定会好好爱他。
当我仍旧在上课的时候,导师突然把我叫出来。我赶到诊所的时候,父亲早已断气了,父亲是被汽车撞死的。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心里面难过成河,却欲哭无泪。心里面,仅仅有恨,痛彻心扉的恨。
晌午的时候腾格尔卡米斯到呼和浩特理工学院来找我。腾格尔卡米斯此时此刻也非常少找事了,不怎么像曾经那样霸道,再不开心的时候还是有意找其他人打架。我早已习惯了给她清洗伤疤,每一次清洗伤疤的时候,她都可以有意打趣,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而我都是默不出声,默默地清洗伤疤。我明白她心里面在哭泣,用躯体的痛楚麻醉心里面的痛苦,在外奶死去的那时候开始,她就完全地失去了自己。看着她的笑容,痛苦也变成了我躯体的一部分。
“之后我不去酒馆了。”我低低地讲。这件事情是昨儿个晚上想好的。四年前,我初中的时候父亲为了挣钞票在外头奔忙,出事没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我上了两年高中,在那个事情之后辍学跑过去外头和腾格尔卡米斯打了一年工赚钞票,我那么艰辛地活着,就是要为了上大学,去那一个我想去的市区,假如父亲在天上看见我此时此刻考大学也这个样子肯定会悲哀的。
“是什么原因?因为昨儿个晚上的事吗?”腾格尔卡米斯有一些惊讶。
“我要高考了就不想其他的了。”我好像放松地笑了笑讲。可是腾格尔卡米斯是哪个啊,当然不会相信我讲的,再咱们是有默契的,我不宁愿讲,她也没问了,还有意顽皮地讲:“哦。咱们蒙蒙迪卡容若儿此时此刻也变成好学员了哟。”讲完还眨了眨眼眸。
“对呀,我变成好学生了,因此你也快点变回来吧。”我打了她一拳。腾格尔卡米斯撇了撇嘴,假装没方法地叹了语气讲:“我啊,还是而已吧。”看见腾格尔卡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