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缓步走向了那牌位前面。
“她是我的亲人!”说及此,男人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所以你当年娶我,为的是什么?”余年低垂着眉眼,掩盖住眸底的神色。
“你是她的好友,你深谙她的习惯,冥冥之中,你们总有些许相似的地方,更何况,她的眼角膜还捐给了你!”男人的最后一句,说的极为动情,可入了余年的耳,只是无比的冰冷。
“所以……”余年的手放在了牌位上细细的摩挲着。
“所以你说我每次看你,其实是在看谁……”
“呵呵……顾燃,你可真残忍……”余年冷笑着说完后,便直接一挥手。只见傅阮的牌位直接从桌子上掉落下来。瓜果散落一地,灵牌也成了两半……
“余年,你真他妈是个疯子!”男人不敢置信的大吼,一旁的仆人们吓得颤颤巍巍。
她低头看着在地上捡灵牌的男人:“我们离婚吧!”
只见男人发狠的盯着她,缓缓起身。然后拿起一旁的水果刀,直接扔在了余年面前,冷厉开口:“离婚可以!自己把眼角膜还回来!”
“好,我还给你,还给你……”余年说着,便抓起地上的水果刀往眼睛处捅,一旁的仆人见此连忙上前拉着,一时间,屋子里乱成了一团。
“够了!”沉寂许久的顾燃突然大吼道。
余年也恢复了冷静,没有丝毫力气的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掉落。眼角处的划伤也流下了鲜血。
见她这样,顾燃有些厌烦的开口:“你是只想离开我,还是因为当年傅阮是替你去的郊区!”
最后一句话,震慑人心。余年呆愣在地,心脏充血。
“当年,如若不是她替你去郊区,那场车祸又怎么会发生?”男人冷厉开口。
“那死的是我呢……”不是傅阮去,死的是自己呢……顾燃又会怎样……
余年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心累,多年的坚守似乎到了头。
“是你的话,傅阮不就活了吗?”
男人的目光坚定而又情深,余年听后,哑笑着别开了目光,手上的死亡通知单也掉落在地。
她刚要走,却被男人给拽了回来,只听顾燃狠厉开口:“然而余年,车祸当天你并没有事对吗?你没事还央求傅阮替你去郊区?”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