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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多么宁静,唤不起我心中一丝怜悯。
不出意外的话,他会被埋葬在山丘之上,风雪会将恶臭掩饰的很好,他如此洁白,比他生时要干净漂亮。
夏至初生,白云渺渺,我独自搭乘火车前往乡下享受静谧恬淡的时光。
周围的景色一闪而过,不曾留恋我触碰它们的目光。
拖着行李箱,我到了一户预约好的自建房,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在风中吟诵着,听起来蛮像合唱。
我将画架搭上,将我所见一一呈现纸上。
自建房的二老热情友好,饱经风霜的面容,透满了和蔼慈祥。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追随城市的热浪,离开了这个贫瘠的村庄,只剩下土生土长的老人,过惯了播种插秧,养鸡喂鹅的日子已经无法适应城市的喧哗聒噪。
他们之所以建造房间供城市人居住,完全是为了响应扶贫政策,听子女劝导开办。
听二老说前些日子,附近老李家住进一个身穿白衣男子,行为举止优雅得体,经常漫步于山间,一遇到人就会露出温柔的笑容,和善的打招呼。
如此礼貌,以至于深得人心。
我见过他几次,他身上的西服显眼,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我从来不信衣着华丽,不懂入乡随俗的男人会毫无目的的来到乡下。
因为连我都知道人烟稀少的乡村更是邪恶滋养的温床,过于露富,无异于自找死路。
我有一种预感,他在狩猎,寻找理想中的目标。
他的气息和我很像,以至于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仿佛我就是他。
我对他很感兴趣,向周围的农人询问打听,得知他经常开车去十几里外的街市,买些吃食和荷灯回来,晚上独自一个人在池塘放灯,第二天又会把灯收起来处理掉。
荷灯用以对逝去亲人的悼念,对活着的人们祝福,一般中元节使用。
今天六月二十五,离七月十五还有些日子。
我姑且理解为提前悼念死者。
从六月二十六日开始,偶遇变成常事,我认为他是故意为之。
他微笑以待,我予以回礼,淡淡君子相交,不过如此。
我随身带强光手电和多功能战术笔,包里还有绳索和小型电击器。
虽有如此准备,亦不能掉以轻心。
在信号不通,交通闭塞的乡下,一个人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