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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踏板就跳了下海,也不管这水中是不是有鲨鱼,就在水里打闹开来。大副和舵手站在船舷上闲聊,那样子悠哉的很,爷爷上前打了个招呼,其实是想尝尝番人的大烟卷是个什么味儿。
所有人都悠闲享受着假日的时候,张棍子却没那个福气,他已经五个晚上没睡好觉了,每天晚上他都觉得寒冷无比,那若有若无的争吵声钻透了他紧捂双耳的指缝传达到脑海里面,配合着寒冷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抽搐。
他看着弦窗外的艳阳天,觉着自己应该出去走一走了。
他推开门走出去,左走便是甲板之上,但此时他鬼使神差的往右走去,那右边的通道黑漆漆的一片,竟给人一种一眼望不到边的感觉。
走着走着,穿过中层的水手室,来到最下层的工作间内,那工作间内也是阴冷无比,周围也不透光,只有一盏鲸油灯一晃一晃的提供昏暗的视野。
这里潮湿的很,大海的咸味透过船身传递进来,沉淀成刺鼻的腥味,奇怪的是那桨看起来并不是经常使用的样子,而是沾了一层灰尘。
直到此时他才回过神来,随即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自己怎么到了这里!
张棍子此时虽是一只病老虎,身手还是有的,他屏住呼吸,压低身子,就要往上行的楼梯走去。
你要走了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他响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张棍子耳边。
张棍子此时才真正体会到汗毛乍起是个什么感觉,他猛地往前一窜,前脚眼看就要踏上楼梯口,却只听砰的一声,那楼梯口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不知道有多厚的隔板。
他此时已近晕眩,脑海里出现的只有多年来听到的关于海上灵异事件的传说,比如腐尸船队,腐烂的血色蛟龙,甲板隔层里的血,船舱门背后的小少女,还有深海的狰狞异兽。
张棍子的内心此时是崩溃的。
但那个声音却不管他内心是什么样的,继续说道:可以帮我个忙么?
张棍子平时不是个胆小的人,此时正当回过神来,猛地锤了胸口两下给自己打足了气,做出一副恶狠狠地表情向身后看去。
只见箱子大小的铁笼中,一个金发淡蓝眼睛的少女静静的半跪在那里,四肢栓满了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