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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去找父亲,但大哥要问,你去了禁军营,又去了明月楼是为了什么?”
“大哥怎么知道?”
李长陇眉头紧紧皱起,“你还敢问大哥如何知道的,你可清楚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大半夜的擅闯禁军营,又去明月楼那种腌臜地方溜达,清誉还要不要了?”
虽然是谴责之词,但李长陇语气依旧很温和,李长慈知道他没有真生气,于是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小心的扯着他的袖摆撒娇,“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现在知道怕了?”
“也不是怕,只是若是被白清欢知道,少不了一顿麻烦。”
白清欢。
长慈往日可以一口一个母亲,甚至对他和长烨唤白清欢白姨都不乐意,今日竟然直接唤她的名字,李长陇暗自猜测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
“你往日不是一直唤她母亲吗?怎么今日……”
他以为李长慈会懊恼的说口误了,哪想她脸上竟露出一丝藏得很深的怒意,语气听不出喜怒,“她算哪门子的母亲。”
角落炉里的银丝炭“噼啪”发出一道声响,秦稚也讶异的转过身,李长陇眉峰一挑,端量着她,“这话不像是长慈你会说的。”
李长慈坦然的迎上李长陇的审视。
她要想夺回掌家权,定然要表现的对白清欢不满,但不可能突然就变了一个态度,若是她转变的太突然,白清欢恐怕又会拿邪祟发难。而侯府里,父亲想来不参与内宅的琐事,二哥也一样,只有大哥操心的多,最主要的是,无论她做什么,大哥总会相信。
“本来就是,我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姐姐,身份尊贵的明德长公主,白清欢不过是只是国公府的小姐,怎么能跟母亲相比。”
李长陇已经很久没有从她嘴里听过明德长公主的名号了,自从白氏嫁进侯府,明德长公主这五个字就仿佛成了侯府的禁忌,他不敢提,父亲是不忍提,而长烨和长慈是不愿提。
每回看着长烨和长慈亲热的叫白氏母亲,李长陇心里都克制不住的难受。明德长公主受了多少苦生下了兄妹三人,可如今,却连光明正大的被提起都不再有。
李长陇看着眼前与母亲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