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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你不用替这种人求情。”
晁牧泽冷酷的眼神笼着陆亦初,面色逐渐变得更严峻,“怎么,还要我再说一次?”
“我……对不起。”
陆亦初紧咬着牙关,感觉唇瓣都被磕出血来,才哽着嗓子道了歉,慢慢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碎瓷片一点一点捡到垃圾桶里,起身朝外走去。
“呸,爹妈死得早,就这德行。”晁母在身后嫌恶地啐了一口。
陆亦初的身子狠狠晃了晃,终究没有回过头来,而是倔强的将脊背挺得笔直,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
灯火通明的洗手间水声哗哗作响。
陆亦初将烫得通红的手指伸到水流下,指尖瞬间鼓起一个红肿的水泡。她抬起眼,镜子里的女人眉眼苍白,笑容苦涩。
三年了。从二十一到二十四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都一并给了那人,可他依然无法原谅她。
胸腹处的皮肤还疼得厉害,陆亦初也无心去看,随意拽过纸张擦了擦手,正打算出去,却正面撞上闵月带着笑意走进来,直接将她堵在了门口。
“啧啧,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一只丧家之犬。”
陆亦初面无表情地回视她,没有说话。
“你这算是什么眼神?”闵月漂亮的脸蛋上透着一股骄横,抱着手臂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怎么,爬上准姐夫的床还不让人说?你这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啊!”
又是那件事!
她是一时昏头做了错事,但从小到大,她也仅仅犯过那一次错。更何况,那时候她也是身不由己……为什么现在人人都要用那件事来羞辱她?
闵月见她不开口,越发神气起来,上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角,表情阴测测的,“心虚了?”
陆亦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无波无澜,既不回避也不反击,叫人猜不透她心里所想。
闵月半晌得不到回应,被她不为所动的样子激怒,气势汹汹地扯着她的头发就往洗手池拖去,“小三而已,哪来的底气?!落水狗就该有落水狗的样子!看我今天不溺死你!”
还没走出去两步,闵月就惊叫一声,触电一般甩开手,捂着小指退开好几步!
她满脸的惊惧和不可置信,“贱人!你居然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