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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把林岳的心都叫飞了,两只眼睛一会瞟瞟这边,一会瞟瞟那边,两腿,噔,噔,噔,直发抖,身子直晃晃,碗里水都洒的差不多了。陈一发早看见了,在一旁不吱声,假装没看见,不一会,嘣,的一声,碗掉了,这回陈一发火了,上前怒道:“哼,马步你也不用扎了,就在这里给我跪着,一直跪倒太阳落山,不招呼你不许起来。”说罢扭头回洞里去了。
林岳心想:“完了,这下了可惨了,还不如扎马步呢。”他那里知道,陈一发是在磨练他那顽劣的性子。傅秀朝做好了早饭,又给林岳洗了洗衣服,她正在洞口晾衣服,看到陈一发怒气匆匆地回到洞里,便走上前问道:“怎么了,是岳儿惹你生气了吧?”陈一发走到藤椅前,坐下身来,说道:“这孩子太顽劣了,心若不静,如何练的了武功,”傅秀朝心想:“得,这孩子保准挨罚了,”她转过身,趁陈一发不注意,偷偷夹了一碗饭,藏到了桌子下面。陈一发斜眼瞧瞧,咳嗽了一声道:“慈母多败儿,我罚他是为了让他收敛那,顽劣不堪的秉性,不许你去看他。”傅秀朝无奈之下,只好把饭又放到桌子上,自言自语道:“哎,这倔老头子,林岳,义母是护不了你了,谁叫你不听话呢。”说罢,把陈一发招呼过来,两人就吃饭去了。
林岳在林子里,一直跪到了中午,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响,天也热,蚊子也多,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脸上手上被叮的到处都是包,没办法,那也不敢起来,耷拉着脑袋,是抓耳挠腮。一心只盼着,太阳能早点落山。
傅秀朝是心急如焚,在洞口不断地徘徊,朝林子里望了又望,再回过头看看陈一发,闭着双眼,平心静气地在石板上打坐着,丝毫不动。她是左思右想,不知所措。
眨眼又过了两个时辰,傅秀朝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桌上端起一碗水,着急忙慌地朝林子里跑去,还没等过去,离老远就看见,林岳在地上倒着,她心中一惊,大喊道:“不好啦,一发快来啊,岳儿晕倒了,”话音刚落,只见陈一发箭步如飞地赶了过去,他把林岳抱到怀里,用右手的大拇指掐了掐林岳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