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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直接搂住我的腰了。他的衣服也不见整齐到哪里去,露出了左肩,匀称的肌肉展示无遗,他的身材真好,真能拿去当模特了。他的衣服都是被我扯下去的。这么激烈的场面,让我再次脸红,怪不得我刚才换不了气。
管祺盯着我半褪去的衣服,想了好久,喃喃道,“应该继续脱还是穿上?”
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我立马把衣服扯上来。
我转过身去系好衣衫前的腰带,“不管你了,我要走了。”
“还不行。”背后想起管祺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奇怪,一边喘气一边说话,沉沉的。
“为啥?”
“我需要两件儒生的衣服,你帮我弄进来这里。”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了,“你快走吧,再不
走你就要遭殃了。”
“什么遭殃?”我转过身问他。可是,他立马转过身去。
他用他沉沉的声音说,“快走,时间紧迫,公子夜的车队要走了。”
这家伙还真奇怪,对人还时冷时热的。
“好啦。”我闷闷地回他一句,然后就跑出枫林了。
可是当我刚跑出枫林几米远的时候,一个士兵冲撞了我,我跌倒在地上。
“哎呀,痛死了!怎么走路不带眼阿!”
士兵听到我的痛呼,慌张跪倒在地上,“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我挣扎站了起来,拍开身上的尘,“你把事情先说给我听,我才会恕你的罪。”
士兵再次拜倒在地,“回公主!严将军遇刺,中了一支羽箭,现在在厢房疗伤,头儿让我过去守住严将军的厢房!”
“马上带我去!”
“是!”
士兵起身,在我面前引路。羽箭?我心里浮现起公子晟的脸,一阵不祥的感觉漫心袭来。
士兵带我到一间厢房前。那里重重围了一层的士兵,手持矛盾,立在门前。我刚要上千,士兵却交叉矛盾挡住我的去路。
一个士兵面无表情道,“将军吩咐,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刚想发作,可转念一想,严芳这样做是由他道理的,我怎么可以为了一时意气而坏他的军威。
于是,我平静问道,“大公子可知道严将军的伤势?”
一个距离我大约两米远的士兵答道,“大公子就在里面,他正陪着严将军。”
这把声音低沉,听起来有一种隐隐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