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请自重。”
被警告的秦姓经理却浑不在意,还顺带摆出一副自认为邪魅狷狂的微笑,把余生方才被灌进去的酒都要恶心吐了。
但她来不及恶心,对面的男人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逼到角落。灼热恶心的气息直逼面门,辛余生当然知道这有多危险。伴随着左肩布料被撕裂的声响,辛余生对准对面的要害部位,用膝盖狠狠顶上去。
对面的男人在发出一声惨嚎声的同时愤怒地一巴掌扇在余生脸上,余生摔在洗手池上,疼痛激发起她的勇气,一把抓起台子上的装饰花瓶照着那人脑门砸去。
她转身就跑,在狭长的甬道即将到头的时候狠狠摔在地上,她爬起来,甚至都来不及擦掉被摔出来的眼泪。
辛余生一瘸一拐地来到电梯旁,拼命按着下行键,电梯门终于开了,她飞快地冲进去,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辛,余生?”干净挺阔的衬衣里包裹着一个始料未及的人,许安然。
辛余生仿佛即将溺死之人指尖触及到了救命稻草,她死死抓住许安然的前襟,也不说话,只是整个人不自制地颤抖着。
许安然在片刻的怔愣后,眸子暗沉下来,因为他看到了辛余生**的肩头与面上骇人的红肿。
一记眼刀扫过抱着震惊与探询意味的汤飞扬,“汤人精儿”立即乖乖脱下外套递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许安然带着十分嫌弃的神情将它披在辛余生肩头。
这让身经百战的“阿汤哥”有一瞬间以为那不是自个儿的外套而是一团沾染污秽的破布。祖宗,至于吗,您嫌我衣服不配裹您媳妇,你倒是把自己衣服脱了呀。
许安然半扶半抱地将惊魂未定的辛余生带到一间房里,见她手一直在发抖,连杯水也端不稳,许安然用手包住她纤细的十指,说道:“都过去了。”
余生转动眸子,盯着对面熟悉且陌生的这张脸。他蹲在地上,双眼正好与她平视,眸色深深,却带着强大的镇静与安全感。余生再也忍不住,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呜咽出声:“我要回家,许安然,我要回家。”
打完电话的汤飞扬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辛余生依靠在许安然怀里哭得昏天黑地,而许安然蹲在地上耐心地给怀里的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