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言而喻。
顾雨听着他们侮辱性的对话，自始至终没搭过一句言。但饶是如此，也丝毫没有打击到周围几人的兴致，这个说一句恶心，那个回一句变态，当着他们想要羞辱对象的面讨论得不亦乐乎。
说着笑着，先前薅顾雨头发的人重新看向顾雨，伸手推了他一把，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求知欲，问：“顾雨，你觉得我们说得对吗?”
顾雨看他，还是不答话。
“哎，”那人直接低头凑近他，看着顾雨波澜不惊的神色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啊?”然后又一脸恍然大悟，“难道是因为男人会让你比较爽?”这样说着，他像是自己找到了答案，跟周围的人一同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顾雨这时开了口，对着窗外经过的一个学生：“同学?”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对着他指了指自己：“叫我?”
顾雨点头：“能进来一下吗?”
围着他的人有些慌了，急色问他：“顾雨，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个同学大概也是看出来了他们几人之间的氛围不是很和谐，稍微犹豫了会儿才走了进来：“有什么事吗?”
“你的外套，能借我吗?”
“啊?”
“校服外套，借我吧。”顾雨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哦。”男生看了看他，然后脱了递给他。
“谢谢。”顾雨接过道谢，低头在自己的腰间仔细系好，然后起身。
忽略那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的衣料撕裂声，顾雨叫之前问话的男生：“厉杰。”
叫厉杰的男生不明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去应答，话音刚到嘴边就被揍了一拳。
那一拳的力道十成十，厉杰又没有准备，于是顺着惯性碰倒了身后一排的桌椅板凳。
“靠!”懵的那段时间过后厉杰被疼痛激得脾气也起来了，挣扎着站起来后冲着顾雨边骂边就抡过去了拳头。
顾雨没躲过去，也结实挨了一下，而之前的那两个男生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当下帮着厉杰开始围攻他。
在一对三的局面下顾雨寻了个空隙顶着另外两人的殴打用了死劲拉住了厉杰，然后压到身下，不管那两人有多想解救厉杰就是死不撒手，然后对着厉杰的脸跟肋骨挥拳头。
那两人没想到顾雨这么豁得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