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翻到尾都没有这么一号少年在。
黎阳倒是看上去挺开心的样子，甚至眼中还带着几分感慨：“你又被拒绝了吧？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招聘上了的。别去下一家了，反正也是一样的结果，走吧，那边有家咖啡，我们边喝边聊。”
东国有个很特殊的传统，人们总是习惯在饭桌上谈一切事情，合作、八卦……什么都有，而且在饭桌上成功的几率比一般来说都大。
一进咖啡厅，黎阳就要了一杯奶，然后含笑看向了顾青：“这么说可能很冒昧，但是我很确定你那个项目一定能赚钱，但是你缺启动资金，对吧？”
顾青彻底的愣住了，他身上背了一个双肩包，包里面除了一沓的简历之外，就只有一份被放进了塑料袋里保护起来的项目计划书。
那份计划很粗糙，最起码在拥有37岁灵魂以及见识的黎阳的眼睛看来，很稚嫩，甚至放在大街上都没人要，只会当做垃圾被清洁工丢掉。
但是真正经历过那个时代之后，黎阳却知道，顾青的这个项目到底有多么的神奇。
顾青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哆嗦着捧着自己面前的那杯焦糖拿铁：“你，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一个项目，啊，不对，这现在只是一份计划书，我，我还没有足够的启动资金。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黎阳捧着奶，就真的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孩一样：“你也别问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我有钱，你有项目，要合作吗？”
这个顾青来说压根就是一个馅饼，虽然不知道里面是否发霉，又或者有虫。
他全程都很紧张，毕竟不用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只能算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学生仔，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有这么一个项目攥在手里，他也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出了象牙塔，就没有老师的庇护，也没有同学的帮助。
在这条路上，他现在只能单打独斗。
但是黎阳知道该怎么做，虽然手里还捧着一杯奶，但他的眼神就足够让顾青像是个小鸡仔一样坐在原地。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底气来支持这个项目，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哪家的孩子，但这个项目是我的心血之作，我不想看见你把它当做一个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