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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吃,一点都不想其他事情吗?
卢奇陪着笑脸装糊涂,大师,我该想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魔法师眯起了眼睛,比如说——他有意拉长了腔调,想怎么逃出去,或者——你的室友发生了什么?
卢奇心脏砰砰直跳,但还是一脸纯真的微笑:您不是说,等您发善心就放我出去吗?所以我当然就不用想啦,至于那个兽人,我根本就和他不熟,为什么要关心他?
魔法师眨了眨眼睛,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卢奇苦笑着反问。
卢奇的反应让魔法师很满意,想不到嘛,你还挺识相的,那就在这儿乖乖待着吧,他瞅了他一眼,笑道:说不定啥时候我真的就发善心了呢,但也许·····那一天永远不会来临,这谁又说得准呢,是吧?
卢奇肺都快气炸了,但表面上还是不得不竭力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您说笑了。
也许吧,魔法师嘿嘿笑着站起身,也许是说笑,也许不是,谁说得清呢?
一连几天,卢奇都老老实实的,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满,餐盘每一次都吃得干干净净,好像真的打定主意要长期住下去了一样。魔法师旁敲侧击的试探了几次,它也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满,就连惨遭电击也没什么情绪,这让魔法师开始相信他的确是认命了。
起来起来,这天早晨,卢奇还在床上瘫着,魔法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认识一下你的新室友。
又有新人来了?卢奇一惊。
这次他带回来的,是一个姑娘,一个异常漂亮的姑娘。
她一头卷曲的金色头发,皮肤白皙,胸部高耸。毫不夸张的说,卢奇前面十五年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
这是……?难不成又是这个老家伙拐回来做实验的?一看那姑娘楚楚动人的模样,卢奇的心都痛了。也许是人都对漂亮的面孔格外重视,一看到这个美丽的女孩身陷囹圄,卢奇对魔法师的痛恨瞬间提升了一倍,一个星期前的兽人则马上就忘得一干二净。
魔法师举着手大声说道:这个啊,叫阿·&mi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