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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疼惜地摸了摸周意柳的脸颊,两人之间的情意连绵,落在纪安歌眼里却只是心头的另外一刀罢了。
送走慕容灵均后,周意柳就在纪安歌的床榻前坐了下来,指了指身边的一位侍女道:
“这是小棋,是从前王爷给我的人,如今就让她陪着姐姐吧。见姐姐今日受惊不少,我这里有一味好药,想来一定能让姐姐舒心不少。”
小棋这就接过药,捏着纪安歌的下巴喂了进去,丝毫不容她挣脱。
周意柳见纪安歌服下了药,这才笑道:“说是药,倒不如说是蛊虫?姐姐想必十分想逃,可我是不准的。以后每月毒发若是没有解药,姐姐便会疼上三天三夜后暴毙。”
“既然纪家害了我周家满门,姐姐你夺了我的心头之爱,那日后,姐姐就在这王府里,代父兄赎罪吧!”
纪安歌心下绝望,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把手伸进嘴里,试图让自己将那恶心的蛊虫呕出来,可那东西似乎早已融入血液,找寻不见了。
瞧见她的动作,周意柳轻蔑道:“别多费力气,这蛊虫是南疆的东西,非南疆人不能解,而以你的脚程,哪怕是日夜不眠赶到南疆也拦不住毒发。
更别提,你现在只是一个冠着王妃之名,连门也出不去的傀儡罢了。”
说到这里,周意柳似乎越发恼恨,径直上前捏住纪安歌的下巴道:
“若不是你们纪家,我父亲早已坐稳首辅之位,我和灵均的婚约也会一如往日,又哪里会让你这样的人坐上本属于我的位子!你欢喜吗?
一个在京城岌岌无名的女子,嫁给了这世上最好的男子,你配不上的,所以我来了。”
说罢这番话的周意柳方才丢开纪安歌,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再不愿多看纪安歌一眼,这就带着身后的侍女们离开了。
而连起身也无力的纪安歌却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越发疼痛起来,她看向周围,只有周意柳的人冷眼打量着她,没有人可以信任。
她只能抱住自己的腿,心里安抚自己:没关系,不要怕,这疼总会过去的,不要怕,不要怕……
角落里的小棋这才开口道:“刚服下蛊虫时的痛苦是在所难免的,即便是服下解药也没什么作用。王妃不妨忍一晚,不过是疼罢了,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