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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眉拧在了一处。
由着般若将自己扶了起来,他面色已经缓和过来,伸手朝前摸索了几步道:“姑娘你没事吧?都是在下不好,带累了你。”
木棉盯着他的眼睛瞅了瞅道:“公子严重了。恕小女子冒昧,敢问公子这眼睛看不见有多久了?”
楚凌恒道:“三年了。”
木棉看了看他神色有些犹豫,而后终是狠下心道:“今日冒昧打扰了,谢谢公子招待,这就告辞了。”
楚凌恒轻轻一笑,晃得木棉差点花了眼:“如此,我便不留姑娘了。只是相逢即是缘分,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木棉回神轻轻嘘了一口气道:“小女子姓木,单名一个棉字。告辞!”话毕 ,转身就出了院子,并不曾如楚凌恒所期待的回问他的名字。
在木棉看来,今日不过一个意外,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实在不必了解太多,反增无尽的麻烦。
更何况,她看了一眼那满地的绿茵,她不贪心,但是这里面的几株药草,她势在必得。
她走之后楚凌恒一直对着她离开的方向站着,好像眼睛根本就不曾出问题能看得见一般。
嘴中轻轻呢喃:“木棉,棉棉。”
木棉看了看日头,时辰已经不早了,自己走了大半日竟然要空手而归,这简直与不符合她素日里行事的作风。
于是下山的时候肩膀上便驮了很大一包东西,除了不少的蘑菇之外她还抓了一只野鸡和几只斑鸠,这个季节鸟都挺肥,一锅炖了也管饱了。
回来的时候贾氏已经在家里了,木絮不知道跑哪里去野了,木禾则躺在床上,一脸的绯红。
木棉心头一跳,上前两步搭在他的额头一抚,好烫。
“娘,不是说去回春堂拿药问脉了吗?怎么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又开始发烧了?”
木棉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贾氏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是娘不好,都是娘害了木禾。”
木棉闻言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她不会安慰人,只能扯扯贾氏道:“娘,您就别哭了,赶紧打凉水给木禾降体温,再这样烧下去非把人烧傻了不可。药呢?有没有带药回来,我去熬药。”
贾氏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的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在背篓里一阵翻腾给了她一摞药。
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