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一味是止咳化痰的方子,多为一些补心血,治疗心悸、心慌的药材。
“我不收徒。”沈凝月撩起眼皮,打量着面前须发皆白的老头,轻笑:“一日两次,一月后效果显著。”
这一忙起来,便忘记了时间,这才想起自己带了个不省心的出门,慌张走出大殿。
余晖渐渐合拢,暮色暗淡下来,宫灯中散发着暗淡的光。
转过几个弯才瞧见,在暗淡宫灯的笼罩下,有一个匍匐在地上的男子,神情娇憨,身形瘦削,袍子拢在身上都有种松松垮垮的感觉。
而他的身侧赫然站着一个神情倨傲的男子,男子一身明黄的袍子,在夜幕中显得尤为耀眼,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的男子,唇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朝着匍匐在地上的男子伸出手:“小皇叔,你怎么又摔了呢?抓紧本殿下的手,本殿下拉你起来……”
男子的叫嚣声传入尉迟陵的耳畔,尉迟陵抬头望向男子,痴痴的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太子?”
太子一把抓住尉迟陵的手,待尉迟陵欲借力爬起的时候,手上又卸了力,尉迟陵又重重摔倒在地,崭新的衣裳沾满了泥土,衣服的边角布满磨痕。
待尉迟陵摔下的瞬间,惊鸿一瞥,望见了一抹大红的衣抉,与此同时他的眸中大放灼华,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太子仍是戏谑的望着地上的男子,伸出手来:“你怎么这么笨,摔个跟头都爬不起来!抓紧了……”
尉迟陵抬起手臂,还未来得及碰到太子的手臂,太子便被人一撞,一个趔趄倒在了一旁。
男子惊愕的抬眸,自己面前的那只手已经变成了五指纤纤,皓白如玉的手。
而手的主人蹲在自己身前,长发漫卷,红衣猎猎:“还不赶紧起来,坐在地上不凉么?”
“胖子?”尉迟陵愣怔的被沈凝月扶起,眼中有不加掩饰的惊艳。
而此时坐在地上的太子才是怒火中烧,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沈凝月的背影叫嚣着:“放肆,竟然对一国太子不敬,你以为自己什么身份。”
“恩?”沈凝月挑眉,疑惑的回头望向身后活蹦乱跳的太子:“哦,太子啊——不好意思,我眼神不太好,不曾瞧见您。”
沈凝月这一番话说的是无比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