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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今日,我也站在了主子的位置上。您,说是么?”
高公公的脑海里不免出现那个在飘雪的黄昏里,他同手下公公将木沉潇摆在阶前的酒食拿去的场景。当年,他是绝对想不到今日这般场景的。
他在宫中混迹多年,按理说对人的兴荣看的清楚。他当年却怎么没看出面前的丫头竟然有如此造化?她竟然攀上了战王云燃?如今又成了风头正盛的娘娘?
“是。娘娘说的是。奴才谢娘娘既往不咎之恩。”
高公公点头哈腰,丑态毕露。
“那我再问你一遍,喜妃娘娘,当年因何入了冷宫?”
凉风吹起了木沉潇的发丝,在风里的她看起来凄神寒骨,带着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冷厉。
高公公的声音颤抖着说,“是,宫中传言,喜妃给太子荡的秋千做了手脚,伤了太子。”
高公公说完这句话如同说出了一句重如千斤的话,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
木沉潇甚至想笑,果然是虚张声势的小人,如此便吓成这样,怕他也只会在冷宫这边欺负当年的她、酬樾和落难的喜妃。
木沉潇到底收敛了嘲笑的神情,只是微微点头,“谢高公公。”
木沉潇回到紫映宫,天已经黑了下去。
酬樾在门外驻守,见木沉潇归来,便道,“离喜已经睡沉了。今晚你能好好睡了。”
木沉潇拍个拍酬樾的肩膀,很轻很轻的,但酬樾却随着她拍打的节奏而微微动了下,眼里闪着说不清的情绪。
“好。今夜你也早些休息。我预感,明天起,又要休息不好了。”
木沉潇说完,走进了宫内,酬樾带上了门。
这时,一只从窗外飞来的木枝不偏不倚的落在亮着的桌上灯火前。
让木枝飞来的人,必然有十足的修为。
木沉潇倒没有吃惊,目光紧接着便望向了窗外木枝飞来的方向。
她希望没有惊动酬樾。
木沉潇走到窗边,窗外一道黑影掠过,木沉潇向后退了一步,黑影再次掠回,一跃进了宫内。
一身黑衣。除了黑色,依然是黑色。除了掩在黑色帽子下的一张脸。那张脸有意地压的低,木沉潇看不清楚。
不过,木沉潇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
木沉潇走到桌边,打开了木枝上带着的一张纸,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