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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女人的怕和颤缩,莫苍云没再像昨天晚上那般粗野,可也,算不上温雅。
她低低告饶,可他不为所动。
她一直紧绷身子,指甲盖在男人肩头上留下抓痕。
她以为自己能挺过去,可到最后,她还是陷入了幽暗。
女人没了响动,莫苍云垂头瞧了眼,见白蔓薇晕厥去,缓慢从她身上起来。
站床边,他盯着她,见她羽睫上挂泪,浓黑眼睛中,终究有了一丝似类于痛惜的东西。
须臾,俯下身,轻轻给她拭去眼窝的濡湿,凑到她耳边,自言自语。
“薇薇,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对我的喜欢,并非一时痴恋,而是想白头偕老?可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他轻哽,神色痛楚地将头埋在白蔓薇颈窝中,喑哑:“为什么你不说话算话……求你了,忘了他,行不行?”
谁都不会预料到,平时骄傲如他,会在半夜中放下尊严,低微哀求。
这些年,他始终在懊悔,当初在白蔓薇喜欢他时,他并没有珍惜。
而如今的她,心中已没他的位置,装的是另外的男人。
一个死了的男人,活人是永远比不上的。
……
接连两晚的激情,白蔓薇隔天睡到11点才起。
下楼,客厅无一人,而厨房中有声,是孙姨做午餐。
孙姨听见响动,从厨房出来,冲着她说:“夫人,饭很快就好,你稍等。”
她点头,“恩”了声,走过去接杯水,在座位上坐下。
片刻,孙姨端出来摆桌上。
白蔓薇进餐厅坐下,没立刻动筷,盯着菜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姨以为饭食不合食欲,在问她后,她一摇头,小声问道:“他今天上班前说了什么?”
孙姨摇头:“没。”
随着她的话,白蔓薇握筷的指腹紧了三分,又不死心地问:“你确定?”
孙姨见她神情,一想,唯恐遗漏什么东西,可想来想去,都没发觉莫苍云上班前有异样。
“先生上班前就跟我讲过一句话。”不等白蔓薇问,她主动说:“他说以后早饭做清淡些。”
白蔓薇望着碗中的米,一下没了食欲。
见她好久不动筷,孙姨小心问:“夫人,有问题?”
白蔓薇面色不大好,摇头:“你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