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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净了手后放在火热的地龙上烘暖,上前跪趴在榻上,在他额头摸上一摸,方正身笑道:“热倒是退了些,只是起来干甚么,左右也不急于这一时”。
“来看看,补得像不像”,青栀抿唇一笑,去了支撑的竹弓钉,才笑着解释:“发热不过是气急带起的旁症”,将披风擎到她面前,不容她插嘴又道:“将军统共赏赐了这两件披风,若是公子知道破了一件,正是找到了教训小姐的好借口”。
卫蓼汀想到那凌厉的银鞭,忙不迭的笑着点头应是,看着被他织补的如同混为一体的披风,连连称赞。
青栀被她夸得笑而不言,将披风叠放好放至一侧,才笑着对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榻上,自己却下榻走出了内室,亦是不忘笑着道:“这脸都要成发面了,怎么也不知道疼呢?顶着它走了两圈,倒是怎样光彩的事么!!!”
“就是木木的,诺,你是作甚么?”卫蓼汀见他端了半碗浓郁的烈酒,又从书架的抽屉内拿出一白瓷瓶,止不住出声问。
“这紫荩活络丹活上白酒,对祛瘀消肿最是好用”,他用指腹沾了活的稠稠的药汁,然后一手抚上她的脸庞,抬指抹去,手上的动作可谓是温柔至极。
内室一时之间安静的似乎能听见窗外吹落雪花的簌簌声。
卫蓼汀脱口的推诿生生止住,温顺的侧首,两人交项错开。有清新的浅浅桂香缭绕鼻尖,她偷眼看去,眼前的男子削肩长项,纤眉细眼,俏鼻薄唇,白皙滑腻的面颊已是灿如红霞,她骤然心跳加速,屏气凝神,生怕对他有所失礼。
“嗯,凉凉的很是受用,是不是好多了?”见他面上神情似是羞赧,似是尴尬,卫蓼汀动也不敢一动,只手足无措的借机转移话题。
青栀一向自持稳重知礼,今日却不知为何自乱手脚,做出这般出格越矩的事来,收手之际,心中不免有些懊悔羞愧,却也得收了心绪,垂着眉目强笑道:“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哪有这么神奇的效果”,说罢眼神躲闪,再也不敢与她对视,却是转身进了一侧的耳房。
卫蓼汀自是不敢出言相劝,呐呐起身,提起前桌上的鱼头,掀帘走近院内的井边,汲了水,洗净去了鳞,便清水加料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