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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挤了个鬼脸,“喀律你这个模样,活脱脱一个黑汉子,从头到脚,哪里像个女人?”
喀律丢了个白眼给他,转过脸对余墨痕道,“要过蚩鲁山这样的雪山,你得有足够的体力,足够的耐心,还有些在雪地、冰川上行走攀爬的技巧,必须得掌握。”她说着,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涂廉,“此外,要是懂得些偃术机巧,那就更好了。”
余墨痕心道,她好歹也是在讲武堂操练过的,这些人拥有的体力,她未必就没有;至于耐心,凭她在雨里蹲了一夜的经历,她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唯独那些所谓行走攀爬的技巧,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起了翻山的念头,很想给这些人留个好印象,便暂且放下不懂的地方不提,先赶着自己最熟悉的东西来,刻意问道,“怎么还要懂得偃术机巧?那么高的雪山上,也能用得到偃机吗?”
涂廉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在雪山上,人的体力会比平时差许多,面对的路途却又危险许多。我一直想借助偃机的原理,钻研些省力的法子。要是路上出了事情,比如有人摔下陡坡、掉进冰缝等等,救人的时候可以省些力气,这一路就能顺利得多。”
“你别看我们头儿整天凶巴巴的,他也是担心我们的性命,才焦灼如此,昨个儿一听说清早拜齐人的寺庙或许能沾些福气,就赶紧带着我们来了。”喀律接过话,还有些嗔怪地看了郎旺一眼,像是在指责他不领情。
“敢翻蚩鲁山的人,纵然都很有些能耐,以往死伤的人数却也过半了。”她又叹道,“只可惜,我们队伍里都是些草莽出身,搞不懂那些偃术机巧的玩意儿,什么都帮不上,到现在,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余墨痕面上不动声色,却已经能够听见自己心里头炸开了一束烟花。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运气,天亮前还是个无家可归、仓皇而逃的犯人,进了这小庙之后,却能有衣穿,有饭吃,有了点人样;如今,竟然还有她能派的上用场的地方。
“说说看,雪山上救人,是怎么个救法儿?”余墨痕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她毕竟有技艺傍身,此刻便难得地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或许我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