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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即将丧夫守寡的妇人。
“老钱这一辈子无儿无女,全靠你们这些好学生了。”钱如兰哭肿的眼睛里带着泪光,看着周围的学生们。
“老师把一生都奉献给记忆工程了。”另一个学生说完,泣不成声小哽咽道。
“老师,老师醒了!”在床尾的女学生突然惊喜的指着病床上的老人大声提示这众人。只见老人微微颤颤睁开了浑浊的眼睛,在病床周围扫视一圈,最后落到床头的钱如兰和最得意的学生徐航身上。
“老钱。”钱如兰痛苦的喊了一声,牢牢握住了钱老教授颤抖中抬起的手。钱老教授注视着相濡以沫的妻子,一贯坚毅的男人眼中也难免不闪动着泪光。
“老师,您说什么?”徐航红着眼睛,却敏锐的注视到钱老教授看着自己嘴巴一闭一合,似乎在说什么。钱如兰起身让开座位,徐航俯身过去,钱老教授另一只插着点滴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老师?”徐航似是也无比惊讶,就病的老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抓着他的手竟微微颤抖。
“我的……我的记忆。你……你……。”钱老教授撑着最后一口气,徐航茫然。
“老师,你是说把记忆都移植给徐航吗?”站在病床另一边的黄铭俯身问道。
病床上的钱老教授眼睛一亮,死死的盯住徐航。
“老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咱们的记忆工程做下去的。”徐航红着眼睛,答应下来。
钱老教授似乎似乎是放下了一桩心事,眼中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了下去。最后合起来,握着爱妻手也一点一点失去了力道,最后全然松开。
“老钱!”钱如兰喊得撕心裂肺,门口的医生护士大步冲了进来,给老教授做着最后的抢救。最后,在周围人哀求的目光中,沉重的摇了摇头,用话语打碎了大家最后的希望“病人于二十一点十三分,去世了。”
徐航沉默着,在众人的哭声中走出了病房。靠在走廊的墙壁,看着昏暗的灯光。
负责基因项目手术的梁如远医生,走出病房,站在徐航旁边,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询问:“航子,教授的记忆……”
经过钱教授首先在恒泽猴身上移植实验,把一只幼年猴植入成年猴的记忆基因,幼年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