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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
里正沉默了一下,硬着头皮回答道:“那个,关于第一点,乡规民约肯定是不能改,许氏不该上门讨要簪子。第二点,许氏说话口没遮拦,确实叫人气愤,你出手打她,呃,那个情有可原。第三点嘛,百善孝为先,身为人子父母叫人家给打了,肯定得要个说法的。”
颜秋霜一拍巴掌:“既然依照乡规民约那簪子不用退,汪母委托许氏上门讨要本就错了。所以依照里正所说,许氏刘大柱完全是该打,既然是该打,我没打错,凭什么要给他们出钱请郎中呢?”
“好一张利嘴,可惜你再怎么说都是你不对。许氏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把人家的牙齿都打落了。大柱气不过上你家找你理论,又被你给打了,这可是大家伙儿都看到的。伤人了总得给个交代吧,不然往后咱们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仗着自己打架厉害随便伤人了。”人群里一个年约三十的矮胖妇人大声说道。
颜秋霜认得她是刘大柱堂兄的媳妇,当即冷笑道:“谭大嫂说得倒轻巧,不过说了我几句。感情她没有往你身上泼脏水,受侮辱的不是你。谭大嫂家里大闺女娟儿今年十四了,也该说人家了吧。我看你家娟儿模样怪招人疼的,送去杏红楼没准儿能挂个头牌。”
“你这没人要的货,满嘴拉蛆,你才去杏红楼挂头牌,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那位谭大嫂差点没气晕过去,当即指着颜秋霜破口大骂起来。颜秋霜脸一板:“撕烂我的嘴,有本事你放马过来!怎么,说你闺女去青楼卖你知道受不了了,你不是说许氏只是说我两句而已我不该打掉她的牙齿吗?你为什么要说撕烂我的嘴呢?”
那位谭大嫂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跳梁小丑,自取其辱,颜秋霜轻蔑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杀气腾腾地看向人群,冷冷地道:“还有人要说话吗?若是觉得我不该将刘大柱打伤的话,那你让我闯进你家将你爹娘老子推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冲进你家去殴打你家的儿女你不还手我就服你。”人群鸦雀无声。
许氏见形势开始朝着不利于自家的方向发展,急得不得了,赶紧对里正使眼色。里正脸一板,大声道:“好你个颜秋霜,你一个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