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城参与和领导武昌城革命工作,我们现在就是同志了。”
袁兆龙一开口就把自己摆到了被他们敬重的孙先生身边,这样一来,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凭着孙先生的面子,想必这帮革命党不会为难他。
可他也不小心忽略了另一件事,孙先生是一个被通缉的要犯,清ZF满世界的都在抓他,一旦湖北革命出了变故,作为头号通缉犯的身边人,肯定是湖北JC当局搜捕的第一人。
不走心的两句话,使袁兆龙与革命党人士不小心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袁兆龙环顾四周,房间里空空如也,除了门口两个站岗的,并没他人,向张德彪询问道:“咦?正值起事的关键时候,怎么除了你我,不见其他革命同仁呢?该不会都去做准备去了吧?”
提起这一茬儿,张德彪一脸苦涩。
“唉,袁先生,不瞒你说,当前出了大乱子了,一言难尽……”
因为袁兆龙对这一段时期的历史都是通过书籍认识,对于具体情况并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一个大概。张德彪给袁兆龙说了当前局势的来龙去脉,通过张德彪的详细介绍,袁兆龙真正的意识到1911年武昌起义的困境和被迫性。
领导伤的伤,跑的跑,逮的逮,部队的武器被收缴,监控,而且还时刻面临着警局和其他清军部队的突击检查。
通过外面普通士兵的对话,袁兆龙就知道这保密工作做的不怎样,稍有不慎,起义便面临着失败的危险,用千钧一发和火烧眉毛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蒋翊武,孙武,黄兴等革命大佬都不在武昌,群龙无首,队官张德彪临危受命。
面对这么一个复杂局势,张德彪真的不知是该如何是好,他唯有把宝押在袁兆龙身上,希望孙先生的学生能够有本事协助推动革命事业前进的步伐。
“袁先生,您是孙先生的学生,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是该继续武装起义呢,还是蛰伏一段时间,等日后风声过了,我们东山再起。您觉得呢?”
袁兆龙摇头,表示不赞同这个观点:“此法不可行,你们当初定好了日子,后天起事,现如今消息泄露,清ZF搜查严密,各路革命军又是相互失联,拖得时间久了,对我们的损失将会更大。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