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像天下所有初经人事的女子一样，心中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宋玉礼皱眉，“不必。”低头看了一眼被女子紧紧攥着的衣角，眼神清冽如寒冰，带着嫌恶。
阿婉微微愣怔，过了半晌才松开手苦涩道：“公子慢走。”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这样的风尘女子，他向来不屑一顾。他要了她的身子，只因无意间瞥见她的眼睛，像极了一位故人。
清晨，老鸨上楼看到恹恹地躺在床上的阿婉，没好气道：“别哭丧着脸！既然那公子没看上你，你也就只有在这里的命，收拾收拾，晚上准备接客。”
阿婉抬头哽咽问道：“他不会来了吗？”
老鸨叹了一口气，“他不会记得你。风月场中，哪有什么痴情人？”
阿婉无语泪流，自己对那位公子而言，自然是无足轻重。可是他对阿婉而言，却是毕生都难释怀，他是阿婉的第一个男人。
她枯坐了一天，晚间，老鸨将一个中年商贾请到了阿婉的房中，“这姑娘刚被开了苞，还请大爷多多怜惜。”
那丑陋老男人的双眼在阿婉身上滴溜溜打转，笑吟吟道：“大爷我就喜欢这种刚被开苞的小娘子。”
阿婉无助地站在屋内，瞪着一双水灵灵的无辜眼眸望向老鸨，老鸨丢给她一记狠厉的眼神，“伺候好大爷，不然仔细你的皮！”说完转身掩门而出。
中年男人上前一把搂住了阿婉的细腰，“小娘子，你别怕呀。”
阿婉下意识伸双手推他，却被牢牢握住手腕。
“放心，昨夜你定没尝到滋味，大爷马上叫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中年男人说着，就凑上亲吻阿婉的脸颊。
阿婉心中作呕，一边躲一边哀求：“求你别……”
“啪”的一声，男人的肥厚大手甩了她一记响亮巴掌，“小贱货，你可别不识好歹！”
阿婉捂住脸，血丝从嘴角渗出，男人攥着她的衣领，撕地一下扯开她的衣衫，看到她白净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男人啐了一口，骂道：“小骚货，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清纯！”
正在这时，门砰地一声被踢开，阿婉泪眼朦胧，却看见一袭白玉袍子的他站在门外，微风吹起他的宽大衣袖。
浑身冷冽，仿佛是遗世独立的谪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