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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我若是说出,这是某个与我相好的男子所用佩剑,他也不会惊讶。
“我师父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可惜中了敌人奸计,师门被屠,师父被杀。我本是回去寻自己的那把佩剑……”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佩剑又在何处。只是想到玄翊,心里便不怎妥当,“与我恶斗,要取我性命的那个人叫玄翊,他们便是屠我师门的恶人。”
元煦轻笑,“倒是不曾听说过,独孤丞相家的嫡女,也曾入过门派学艺。”
我愣了下,险些忘记自己还附在这独孤瑶的身上,差一点说漏了嘴。
“那,我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说。
元煦轻一点头。
“你是如何将我救下的?”毕竟我不能信元煦一普通人,有打得赢玄翊的本事。
就算,就算他再厉害,可玄翊也终归是九重天阙的神。
“救下。”元煦口中轻念,再瞧向了我,“你特意支开陈伯,从行宫里偷跑出来,陈伯弄了些吃的却在行宫里寻不着你,便来问我。我想着你能去的地方也不多,便碰碰运气罢了……”
原来他是猜的,只不过,“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等见着了陈伯,我一定向他赔个礼。”
元煦面上带着浅浅笑意。
“大小姐的赔礼,老奴可折煞不起,只是求大小姐别再冒险了,老奴的一把老骨头可再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了。”马车外传来陈伯的声音。
我慌忙住嘴,难怪觉得元煦是故意的,原来这驾车之人正是陈伯。我连连解释,“不会了不会了,我,我只是想去寻个东西,怕你们拦着,才这么做的……”
这么一想,昨晚我偷溜出去之后,平白给别人添了不少的麻烦,也是心虚。
瞧了元煦一眼,他面无愧色地盯着我。都是他惹来的!
“你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元煦问。
我猛不丁地被他这一问,问得不知该怎么回到了。却又想了想,他刚才刚提了陈伯,莫不是这会儿,“你是说,你行宫里的那几个婢女吗?”我这才想起,昨晚确有几个行宫的婢女出言不逊,“昨晚我心情不怎好,也许罚得确实有些过重了……”
“你罚婢女与我何干。”元煦的回答让我错愕万分,他好像真的没把这件放在心上一样,即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