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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果然被吸引,果断的抛弃了丰美的水草,转头朝着白樱粟走开。
哼!还不得乖乖听我的话!
白樱粟昨天就发现了,这马儿特别喜欢吃甜的东西,聪明伶俐的她立马就想到如何调教这匹桀骜不驯的白马。
这不,现在白马就撒娇似的用大脑袋蹭着白樱粟的胳膊,好似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白樱粟摸着它的大脑袋,觉得好笑:“真是个贪吃鬼!”
白马低鸣一声,去舔白樱粟手中洁白如玉的方糖。
傍晚。
白樱粟终于走出了这深山老林,牵着白马,沿着林间小径慢慢地走,在快要天黑的时候寻得一处偏僻破落的农家。
农家里只有两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老公公六十五高龄,本有一儿一女,奈何生逢乱世,儿子死于战乱,尸骨无存,女儿十三岁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拐走,再也没有音信,留下他和老伴相依为命。
想来很久没有人到访过这破落的小农家,老公公和老婆婆显得有些高兴,兴许是两个人孤独太久了。
白樱粟喝了点粥,用冷水洗了把脸,坐在长凳上和老公公闲聊了一时半刻,老婆婆则是趁着他们聊天的时候把昔日女儿的卧房整理好了。
“时间不早了,老头子,你就别再唠叨了!”老婆婆看着白樱粟,语气轻缓,“家境清寒,比不得玉塌高床绫罗绸缎,委屈姑娘了!”
“谢谢婆婆,能够饱腹,还能有遮风避雨的地方安睡,我已经很高兴感激了!”白樱粟摇了摇头,真诚地说。
白樱粟熄了灯,躺在床上,静静听着两个老人的低语声,心中哀叹。
最终,低语声渐渐消失,白樱粟只听得一声轻叹。夜,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
白樱粟吃过早饭,白马早已等候在一旁。
“从这条路继续走三十里,就是上庸城。”老婆婆遥指着北方,面色和蔼。
“谢谢婆婆!”白樱粟望着北方,眉飞眼笑,“我走啦!”
白樱粟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看老婆婆,忍着心中的悲悯不舍,轻轻拍了拍马脖子。
马儿会意,撒开四只蹄子,如风般奔腾起来。不过眨眼之间,就已经跑出去三四十米。
白樱粟迎着暖阳和清风大声笑了起来,心情舒畅无比,只觉得像是回归大海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