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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怔,而后嘻嘻笑道:“不疼的。”
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了,其实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受,就连巴掌,也是。
连骅垂了眼不知道是什么心绪,而后哈了一口气。伸出手来将许粒皖怀里的外套穿上,连骅没有再看她,只说:“上车吧。”
颀长的身子像是染上了一丝落寞,连骅的后背笔直,许粒皖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白色羽绒服少年站在车边呆呆地看着许粒皖和连骅走过来,在见到连骅的那一刻,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连骅看了一眼之后怔怔地闭了嘴。
少年乖乖地站在那。
白雪覆满了他整个肩膀,许粒皖这才想到还有一个人。见到他过于乖巧地模样,许粒皖先是一滞,随即对着连骅喊了一句“叔叔”,声音有些不自然。
连骅怔住反过头看向她,只听见许粒皖讪讪地将少年推到自己跟前,一双泛着琥珀色光芒的桃花眼带着讨好地意味:“可以先送他回家吗?”
连骅看了一眼少年,淡淡道:“嗯。”
车外大雪开始洋洋洒洒,车厢里的温度倒是暖和得很。
许粒皖歪着头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白雪景色,没过多久就有些昏昏沉沉,直接睡了过去。
她脚边的鱼桶已经空空如也,有一处竟然还瘪了下去,而那根早在争斗中折了一半的鱼竿也落在了脚边。
连骅看了一眼,忍住满脸的黑线地停了车。
前车灯前照射的地方,能够依稀地看见一栋小洋楼。
他瞧了一眼睡得正好的许粒皖,偏头看向后座的严爵溪,声音依旧淡淡的。
“早点休息,下个星期的家长会我会让小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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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粒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冬日的艳阳来得比较晚,一连下了几天的雪,这一出艳阳显得何其珍贵。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倚向床边,许粒皖翻了个身,正巧就睡在了那道缝隙上。
刺眼的光直接让许粒皖睁开了眼。
忽然花园里一阵犬吠传来,许粒皖忽然一激灵,套了羽绒服就往阳台走去。
光线洒在满是白雪的草地上,那白色和绿色相映的花园里一道黑色羽绒服的身影之外,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金毛在草地上跑着。
许粒皖眼睛都亮了。
她拢紧了衣服直接趴在阳台的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