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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道,“我只是个游方的郎中,随Xing散漫惯了,若是冲撞了苏小姐,还请你见谅。”
我道,“方先生必然是杏林圣手,有起死回生之能了。”
方寒衣微笑,道,“苏小姐打趣我。”
我道,“哪里敢。”
说到这里我们一起笑了,这人,就让人又是紧张又是轻松,和他相处,好像是全天下最容易的事情,又像最难。时而低的如尘埃,时而又贵如珠玉。此种玄妙,难以明说。
“苏小姐,”方寒衣道,“既然你知道我是郎中,我也就冒昧问一句了,你最近是否身体违和?”
我想了想道,“你若不问,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像——有几个月了吧,我经常一到傍晚的时候就觉得浑身虚的厉害,口渴的火烧火燎,做梦一样。”仔细一算,好像就是救了沈远客,我中毒之后,大概是后遗症?那种浑身虚脱的滋味很不好受,昏昏沉沉,偶尔会睡过去,好像昏迷一样,醒来时则浑身汗津津,也不知刚才怎么回事。脱骨扒鸡,我又一次想起这个比喻。
方寒衣眉头微微蹙在一起。
我心提了上来,人生活好了,就怕变故,只有绝境才会有勇气,才会改变,就算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方寒衣何等剔透,笑道,“苏姑娘不必担忧,没什么事,只是我看你面色隐隐泛红,恐有虚火上升,故而才问问你的,我帮你拿点药,让凌心姑娘帮你煎了也就好了。”
我心又放下去,道,“那我便提前谢谢方先生了。”
方寒衣摆摆手,道,“叫我方寒衣就是了,方某无德无能,如何敢称得先生二字。苏小姐,那样的病症大概有多少时日了?”
“四个月左右。”我道。
“以前没有过?”方寒衣问道。
“没有。”我肯定的道。
方寒衣沉吟片刻,道,“那是最好,苏小姐,我帮你开些药后,你很快就会痊愈。”
我和方寒衣又聊了聊关于养生关于药材,不知不觉的就快晌午了。沈夫人派人来催,让我们过去,我们五个便说说笑笑的到了正厅。
到了正厅我就觉出了不对:偌大的厅堂内,只有沈老爷,沈夫人,雪姨,沈行四个人在。沈老爷神情阴郁,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由于用力,青筋偶尔